宋嘉言体重轻盈,身躯瘦小,仿佛可以任人蹂躏,陆庭颂抱着他跟抱玩偶似的,两只健壮手臂青筋突起,宽阔的胸膛上洇着热汗,他把宋嘉言完全笼罩住,回答他:“不行,陆叔叔是色狼,字典里没有轻这个字。”
宋嘉言:“......”
浴室门敞开,喘息带着回响,持续了许久。
——
荒唐在九点停歇,宋嘉言哭得眼睛红肿,嗓子也发哑,被抱去浴室清洗,腿间狼藉的精液,以及满是泪痕的脸蛋,还有汗湿的头发。
陆庭颂一一经手,把被干傻的老婆伺候好了以后,就穿上浴袍送回床上涂药膏,又例行做简单的腿部按摩。
按摩完,陆庭颂把他翻了个身,整理浴袍遮住没穿内裤的下身,温声问:“还有哪难受?”
浑身都是情欲痕迹,以及alpha的信息素,宋嘉言跟个破烂不堪的玩物一样,生无可恋直挺挺躺着,嗓子发哑:“心里难受。”
陆庭颂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心口,笑说:“嘉言,这么可爱是要被我亲的。”
宋嘉言慌乱地捂住嘴,闷声说:“……不要亲我。”
“不亲了,刚才亲够了,”
陆庭颂笑着摇头,手心掌住他的额头揉了揉,把他的刘海弄乱,“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收拾行李。”
房间恢复了安静。
难以启齿的地方火热又冰凉,宋嘉言在床上躺尸了半个钟,脑子里全是跟陆庭颂交合的画面,他越来越不知廉耻,竟学会了享受性爱,没之前那么抗拒了。
还有心中那些浓浓的厌恶,也随着相处在渐渐变淡。
不过十几天,他就已逐步适应了陆庭颂妻子的身份,每天进了家门后,和他的丈夫睡一张床,每天出门前,给他的丈夫一个吻。
长此以往,他或许真的能跟陆庭颂好好相处吧……
等身上没那么软了,宋嘉言就下床去了衣帽间。
衣帽间宽敞,两人的衣物分别放在左右两侧,宋嘉言打开陆庭颂收拾好的行李箱。
三套西装,两件外套,两件毛衣,两双鞋子,还有内衣裤,围巾手套,腺体贴,抑制颈环,暖宝宝,以及手霜,充电器之类的……
啊,还有一件陆庭颂的驼色翻领大衣……
准备的还挺齐全。
宋嘉言想了想,想起那件从云城带回来的蓝色毛毯。
他翻箱倒柜,不见其踪影,磨蹭一会儿还是前往书房。
他晚上需要陆庭颂,出差自然也需要毛毯。
家里布置了两间书房,宋嘉言的在一楼,陆庭颂的在二楼,互不干涉。
宋嘉言来到书房门口,房门紧闭,他抬手敲了敲门,陆庭颂说进。
宋嘉言进去。
书房很宽敞,右侧两面墙是实木书架,高达三米,放满了密密麻麻的书,书架前是办公用的转角书桌,上面也堆了许多书籍,一台电脑,一沓文件,笔墨纸砚,陶艺、木雕摆件,其中一块羊脂白玉圆形玉雕极其显眼,面盆口一般大小,上面雕刻着凤凰的模样,架在玉架上栩栩如生,洁白无瑕。
房间左侧是一个飘窗,飘窗下边是两张沙发,沙发前有矮茶几,应当是会客,或者休憩时用的,陆庭颂正坐在上面打电话,手里倒着茶,适才洗完澡后没吹的头发已经半干了,凌乱散落在额前,又只穿着浴袍,蓝眼眸深邃,样貌俊美,无端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好,我知道了,嘉言?他挺好,我也挺好。
我什么时候骗过您?不相信你就过来住几天看看,哈,您知道就好,行了,不用操我们的心,等空了我们就回去看您二老,注意身体,有事给我打电话。”
宋嘉言猜测对面应该是陆母,穿着浴袍没有走太近,只到得书桌前,看两眼那圆润漂亮的大盘羊脂玉玉雕,桌上还有本摊开的古籍文献,上面密密麻麻写着繁体字,宋嘉言没太看清是什么集。
他没有文学造诣,对这些也不感兴趣,看见古文更是头疼。
宋嘉言回忆与陆庭颂相处时的模样,发现他确实还有些严谨与古板,一肚子黄色思想就算了还爱管教他,原来是教古文相关的课程吗?文学系都要学什么科目?陆庭颂不会每天都要像个老头子那样研究之乎者也吧?之乎者也之后是不是还爱看淫词艳曲?
宋嘉言对陆庭颂一无所知,今天窥得冰山一角,觉得陆庭颂在他心中的形象开始丰满了,陆庭颂完全就是一个思想古板、下半身又不着四六的老流氓教授嘛,还是那种做爱都要提前弹钢琴打卡的混不吝,一肚子坏心思。
什么温柔亲和,彬彬有礼,风度翩翩,全都是装给外人看的,一回家就打他屁股,欲求不满,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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