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爱医院那边知道这事吗?”
沈祀点头:“我把我的猜测告诉了阎院长,阎院长第一时间派人去了沪大,但没找到温良。”
人消失不见,电话关机,所有社交APP全部失联,温良就像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了一般。
纪浮光带着他走进别墅,里面的装修走的现代简约风格,基调是经典的黑白灰,搭配同色系的家具,和它主人给人的感觉一样,低调中透着优雅与矜贵。
有日常负责保洁的家政阿姨在打扫卫生,纪浮光让他随便坐,自己去厨房洗水果。
沈祀为了不打扰家政干活,特意选了个角落,百无聊赖地窝在单人椅里。
他离开老小区后,马面也跟着换了地方,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荫下面。
阳光透过叶片间的缝隙打在身上,马面却丝毫感受不到异样。
而差不多的情况,十几天前谢必安在游乐场还需要撑伞……
法则对地狱道的鬼物们约束进一步减弱了。
所以人道究竟是如何摆脱影响的?
那个所谓的“心理医生”
又是谁?
“先生,麻烦抬一下脚。”
家政阿姨的声音打断沈祀的思绪。
“哦,好……”
他赶忙配合地屈起膝盖。
纪浮光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男朋友像个糯米团子一样缩在沙发椅里,莫名有种很乖的可爱。
他走过去将人整个儿抱起来,沈医生大叫一声,把纪浮光吓了一跳,差点直接把他丢出去。
“我不知道你会忽然抱我。”
沈祀控诉。
纪浮光轻咳一声,鼻尖擦过他的耳畔,低声说:“……以后多抱抱就习惯了。”
沈祀:……
他偷偷去看不远处的家政阿姨,人家果然受过专业训练,不管雇主做出多么离谱的行为,都能面不改色继续工作。
沈祀拍拍纪浮光的手臂,示意对方放自己下来,忽然他的目光顿住了。
纪浮光注意到他的异常,不由问:“怎么了?”
沈祀没回答,扭头盯着专心拖地的家政阿姨,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
“你胸口不舒服吗?”
沈祀冷不丁开口。
家政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他是在和自己说话,直到沈祀又问了一遍,才茫然地抬起头:“胸口?没有,没有不舒服。”
沈祀疑惑:“可你刚刚摸了摸自己的胸膛。”
说完,又比划了一下具体位置:“这儿。”
家政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女人,年纪足以当沈祀的母亲,倒不觉得他冒犯,只是有些奇怪:“我摸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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