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现在无法操劳,那过段时日,若是宫里再过来人请他进宫学规矩,该如何?”
钟贵问道。
“不必学这些,他随意就好。”
温承道。
“是。”
钟贵忙应下。
“我今日瞧见忠勇伯府送贺礼了?”
温承问道。
“正是呢。
他们家在京中鲜少与人来往,这次竟然上门了,莫不是他和王妃有些渊源?”
钟贵问道。
“同族,不过是远亲。”
温承命人调查薛映的事情,下属便调查了个一清二楚,这让人很容易想起一桩往事,先帝最属意的儿子并不是当今皇帝,而是他的哥哥,正是忠勇伯府出身的薛贵妃之子。
只是那位皇子自小病弱,后来一病没了,才轮到现在的皇帝幼年登基。
今上亲政之后,众人清楚局势,便都远着忠勇伯府,不再往来。
历来办喜事,来者都是客,钟贵虽知道忠勇伯府情形特殊,并没有特别对待,却不防薛映与他们有一层远亲的关系,着实微妙。
今次见王爷特意提起,他忙问道:“那这贺礼咱们是收着呢,还是退回去?”
这几年为了与皇帝达成一个表面上的平静,温承鲜少与人结交,哪怕是他举荐入京的官员,亦不再来往。
同样的,他也不管皇帝与谁交好。
这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默契。
温承心里清楚,他打杨文景的举动,无疑会让皇帝恼怒。
一则敬国公府在朝中并无权势,仰仗的都是皇帝的宠信,打狗还要看主人。
二则在外人看来,自己与薛映在这之前并没有任何往来。
故而今天下午虽是太后派人出面,想是皇帝背后授意。
加之皇帝应当知道了与忠勇伯府的这一层关系,只怕更加疑心。
忠勇伯薛怀玮已过古稀之年,是个很有见识的人,数年蛰伏家中,与子侄低调度日。
此番瞧见时机,便抓住机会前来赠礼,算来每一个省事的。
既然他们闹得自己王妃不快,温承很快做出决定:“收着。
着人去忠勇伯府传话,若是府上有老家的厨子,送一个过来。”
皇帝觉得自己羽翼渐丰,该收回自己的权力,他这位做皇叔的,看在先皇的面子上,愿意让出这些年的权柄,但这并不代表他能一退再退,全无底线。
“是。”
钟贵忙答应着,命人赶紧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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