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薛映嘀嘀咕咕道,“我写的很奇怪吗?”
“甚好。”
温承道。
薛映自是知道温承到底在笑什么,理直气壮地道:“我想写哪个就写哪个,不可以么?”
决定练字之后,他很容易地在府里寻出许多摹本拓片,其中他最感兴趣的还是经年间温承留下的字帖。
昔日得了几个字便会很高兴,如今想拿哪张就拿哪张,他索性拣了许多到寝殿之中,闲着没事便临摹着玩。
“自然可以。”
温承道。
若是换旁的人来,看到府中的前朝书法大家的珍品,怕是挪不开眼,也只有薛映会对自己写的字这般感兴趣。
不过只要薛映开心,温承无所谓他想做什么。
薛映见他还是如平常那般好说话,顺手抽了一张字帖出来,道:“你的字是和谁学的?”
“祁兆存。”
温承道。
“你说的是那个中过状元,教过先帝、先太子的老太傅?”
薛映问道。
“正是他,不过他没教过我两年,便换了旁人来教。”
“为什么?”
温承想了下,说道:“大约是觉得我性子不够和顺吧。”
薛映全然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他本以为是因为老太傅年纪太大,没法再教下去了,便告老还乡了。
不过随着这句话,薛映流露出好奇:“你以前是什么样子啊?”
温承没有再说话,薛映见如此,简直好奇的不得了,同世人一样,他听说温承的名字都是在温承立下赫赫战功之后,那更早时候的温承呢?他凝视着温承的脸,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儿,试图拼凑出过去的样子,却发现想不出来。
他不由得越靠越近,回过神之后,发现他几乎要贴在温承的脸上了。
薛映忙收回思绪,问道:“后来呢,是谁教你呢?”
温承又念了几个名字。
薛映发现要么是正宁一朝的名臣,要么是当世大儒,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还是微微张大了嘴巴。
“这么多人,你每天都在学什么?”
薛映又问。
“诗书礼乐,前朝旧事,术算经学都会讲一些。”
温承大致说了一下。
薛映小时候能接触到的不过是当地通些文墨的先生,后面进了县衙,师爷是个热心人,倒是教过他一些东西。
和温承接触能接触到的名师大儒,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想学么?想学的话,可以让他们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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