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礼道,“等我忙完一些事情再告诉你们。”
等在M国的定居证办下来,一切都尘埃落定的时候,即便你们想强迫我做什么,我依然有能力反抗与选择的时候,就把该说的都说出来。
白礼这样想着。
—
丁檀念回了家,把屋门砸的咣当响。
他站在窗前给秘书打电话。
“喂,老板,有什么事要吩咐?”
“我让你查白礼这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快出结果了,等年后上班就能把调查到的东西给你。”
“嗯,尽快,我急用。”
电话挂断,丁檀念烦躁地搓了搓头发,抽了根烟发现还是冷静不下来,就去换了身儿运动服跑到他隔壁房间的健身屋打沙袋。
丁母在楼下客厅看的清清楚楚,笑着跟丁父道:“一准儿是跟小白着急生闷气,舍不得跟人发火跑回来打沙袋去了。”
丁父看着电视里的财经频道,冷哼一声:“没出息。”
—
吃过年夜饭,白礼跟父母坐在客体看春晚。
他自己对春晚兴趣不大,主要是老一辈的人有这习惯。
电视机里热热闹闹的,客体却一片冷清,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
坐在中间想要挑起话题的白母左右看着然后为难,白礼看着电视愣神,白父一脸肃然,即便看到搞笑的小品也不会有所动容。
这个家太压抑了,还是不搬回来了。
白礼想。
随着一个个节目的演奏,时间悄无声息的流淌。
跟着主持人一起做了新年倒数,然后见证着新的一年的到来。
电视机里的主持人一同喊着新年快乐时,茶几上的手机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白礼拿起一看,不出意外是丁檀念的名字,他点了接通。
“新年快乐,白礼。”
白礼垂眸,看着圆鼓鼓的肚子,轻声道:“新年快乐,檀念。”
“出来不,现在不让放炮了,哥给你买了仙女棒玩儿。”
白礼嗯了声。
“我现在在你家门口,穿厚点儿再出来,记得戴围脖和手套。”
白礼又嗯了声,不知为何没有挂电话,跟白母说了句出去一下,就去玄关穿上羽绒服,围上围脖。
电话一直通着,他握在手里然后打开门,看见举着电话贴在耳边的丁檀念。
迈步跨过门坎儿,随手将身后的门关上。
嘭的一声,像是所有的压抑与沉闷在顷刻间如退潮般消失殆尽。
丁檀念抬手给白礼拉高了围脖,遮住耳朵尖,然后边掏手套边说:“幸亏拿了个手套出来,我就猜你没有。”
白礼不说话,却乖乖地让人给他戴上放在兜里捂热的羊皮手套,内里都是毛茸茸的,手指一伸进去就热了起来。
“不是说明天才过来拜年吗?”
白礼看着丁檀念认真的眉眼,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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