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亦在厨房,等着吃锅巴。
在这里吃的是柴火饭,烧柴的那种土灶铁锅,直接在里面焖饭,也不知道怎么能做的那么好吃。
大概是因为做饭的人厉害吧,郭奶奶做了几十年的柴火饭,手艺已经如臻化境了。
米粒饱满分明,软硬适中。
连下面的锅巴都恰到好处,整片掀出来又是另外一个“锅”
。
焦黄、橙黄、金黄、微黄,从中心向外均匀过渡,色泽非常漂亮。
郭奶奶把整个锅巴拿出来敲碎,挑了一块好的给闻亦。
闻亦接了过来,掰下一小块放进嘴里,真好吃,他找了个小板凳在门后坐下。
正要再掰一块儿,门从外面猛地撞开拍到闻亦肩上。
他被门撞得手一抖,锅巴就掉地上了。
锅巴是真脆,直接碎成两块,给闻亦心疼得不行,准备捡起来吹吹灰,看还能不能吃。
刚捡起来,还没顾得上看,他就被进来的人拽着手拉了起来。
闻亦抬头,表情惊讶:“盛星河你怎么又回来了?”
盛星河戴着帽子,气喘吁吁,嘴角带着血,他看着闻亦,心里五味杂陈,突然拽着他往里间去。
进屋后,他把闻亦推到炕上坐下。
闻亦还在意着手里的锅巴,边边上沾了一点灰,他刚要把那一小块掰掉扔了,盛星河的手就伸向了他的裤腰。
!
!
!
闻亦手里还拿着那块锅巴,只能一只手护住自己的裤子。
妈的!
这人到底什么毛病
我还在吃锅巴,你就要吃我的x巴。
简直莫名其妙,闻亦烦了,怒道:“盛星河!”
盛星河抬起头,血红的眼睛吓了闻亦一跳,他怔愣了下,起身就往外跑。
盛星河追了出去。
闻亦想着往空旷的地方跑,于是跑到屋外大雪地里,手里还拿着那块锅巴。
盛星河很快追了上来,抓住他的胳膊,喘不上气了似的,喉咙像拉风箱一样:“别,别跑……”
听到他快断气了似的声音,闻亦想起盛星河刚从山下步行走上来,整个人都筋疲力尽的,这会儿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
于是他又不怎么怕了,停了下来,皱眉问:“你又发什么神经啊?”
盛星河脑子是真的已经不正常了,精神和体力都紧绷到了极致。
本来想等口完,闻亦心情愉快的时候再说的,但现在实在没有那个力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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