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如临没回话,面对未知的人或事物,怎么会轻易给答案呢?
姚家豪宅内,姚松涛也同样问了姚玉安同样的问题。
“他长得好关我什么事?我不喜欢。
但是......”
姚玉安搂住姚松涛的手臂,叹了口气说,“可是爸你也没办法,对吗?我们需要霍家来帮我们填窟窿,霍良均也在对你施压,我不嫁又能怎么办?”
“安安,是爸对不起你......”
“好了爸,别说对不起啦!
我身边的同学不知道有多羡慕我呢,反正我也不想发情期打抑制剂了,有Alpha也能舒服点。”
姚玉安安慰完,趁热打铁道,“订完婚后我能不能再回一趟赤塘?我去跟我的学生们道个别,以后就见不到了。
好不好嘛爸?”
“好好好,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别人家的宝贝是怎么享福怎么玩,你偏偏要去大山里支教,自己找苦吃。”
得到应允,姚玉安哼着歌开心地跑开,喜滋滋地收拾行李。
赤塘小学是靠近边境的山村小学,离市中心两千公里,姚玉安在那山穷水尽的地方过得快乐极了。
他本想着一辈子不结婚,就在那里支一辈子的教,但天不遂人愿。
回到学校他没跟学生说自己过完年就不来的事,每天照旧上课,给孩子们买零食,从县里买图书回来给孩子们看,跟他们普及卫生知识及性教育。
临近年底,他在爸妈的催促声中硬是多留了一天,班里十几个孩子哭得泪眼汪汪,但知道长得这样漂亮温柔的老师不可能一辈子留在山村,他们也不会被困在山村,老师带他们看过的繁华的都市,有朝一日,他们也会到达。
孩子们放学回家了,姚玉安还是很难过,甚至开始恨起霍家逼嫁,祈祷霍如临悔婚。
他在小卖部买了几瓶啤酒,往回走时又在路上遇见了那个瘦瘦高高的青年,他总是看他。
好像是新来的,两个月前他第一次见他出现在赤塘。
青年长得不差,清俊挺拔,很有韧劲。
但眼里似乎总有愁绪,看起来如被枝桠困住的月亮。
每次他想要搭讪,青年都会惶恐地避开他,似乎很怕他,还像做了亏心事一样,眼神飘忽,喉咙滚个不停。
今天他没主动搭讪,但青年不远不近地跟着他。
“姚玉安?”
青年叫了他的名字。
不,不对。
姚玉安没有回头,加快脚步,他来这里支教用的是化名,他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越往里走越偏僻,姚玉安不敢往前走了,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紧紧攥着酒瓶,转身刚要质问他想干什么,还没看清人,他的后颈传来一阵刺痛,他倒进青年怀里,迷迷糊糊间,他听见青年颤着声道歉:“对不起。”
然后他就两眼一黑,完全失去意识了。
许青木抄起姚玉安,将他背到肩上,往房后的青石路往里走,在一个什么牌子都没有的中药馆停下脚,里面的人看清了屋檐下站着的人,哎呦了一声上前来,刚要伸手接过许青木背上的人,只听见许青木说:“江生,我要走了。
谢谢你这几个月对我的照顾,我得回去处理我的事了。”
杜江生愣了一下,他闻见了Omega信息素的味道,脸色骤变:“这人是个Omega?你知道袭击Omega是多严重的罪名吗?许苟......”
“我知道。
你救我的时候,不是目睹了我妹妹被烧成灰,我被活埋的景象吗?”
许青木目光哀戚,“我得为妹妹报仇。
这个Omega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杜江生的话堵在胸口,变成一声无可奈何地叹气。
他拍了拍许青木的肩膀,说:“那我祝你成功。
许苟,尽力而为。”
许青木嗯了一声,说:“我改名字了,从现在起我叫许青木,我得把妹妹留下,命留不住,名字得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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