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自己明明先看见旁边的爸爸和哥哥。
而且除此之外,也不知道为什么,季弦的眼神分明总是如一日,那会儿做出决定朝着他奔过来的前一刻,白听会觉得他很孤寂。
现在后知后觉,手还被季弦拉着。
这、这跟他心里有的计划完全不符合呀?
他还打算在季弦没开口的时候,去试探老父亲说婚约不能继续呢。
结果转头就给老父亲上演了一个格外亲密的试婚夫夫关系。
白听暗暗抽了一口凉气,抬手就想把手缩出来,然而季弦五指微合,反而把他的手不动声色握得更紧。
大概是不理解他抽出去做什么,季弦甚至转头瞧他。
白听刚刚从后台出来,热气腾腾的一只,脸上再并着浅浅的腮红,看起来有点脸红,很难不被以为是害羞。
季弦若有所思,仿佛明白了什么。
于是屈起指腹轻轻摩挲小伴侣柔嫩的手背,但是捉住的力道却并没有丝毫松懈。
白听:“……?”
见鬼了,这种感觉,怎么好像是在安抚他。
白听欲言又止。
而白林和白砚早已经一副我们都知道的表情,笑了笑说,“我们现在去吃饭吗?不过听听你累不累?”
白听还没来得及回答,季弦就先一步开口,“白叔,我先带他去卸个妆,位置已经定好了,你们先过去。”
还要去卸个妆呀?
确实其实也有点不大舒服,白听于是也没反驳,只不过手抽不出来,被爸爸和哥哥这种促狭的目光看着,他甚至都没机会解释。
当然更奇怪的是季弦,怎么似乎在自己上次撞破他之后,他甚至不防备忌惮自己……
白林他们就先走了,季弦则让特助开车去找一个店卸妆。
白听被带着去美美卸了一个妆,还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别提多放松了。
果然,邪神想的还是挺有道理的。
他根本没想过现在卸妆洗澡,但是体会到这会儿的轻松,白听确信自己能够多吃两大碗饭。
在卸妆的过程中季弦坐在一边的沙发上,一开始给了卸妆师指令之后,就一言不发的看杂志等待。
白听闭着眼睛让卸妆师处理眼妆,所以也就没看到在过程中季弦挪过来的视线。
彩色的亮片被一片片的取下来,重新露出白皙的肌肤。
或许是因为他生得好,所以有那么一瞬间季弦思考,白听扮这个角色有种得天独厚的优势,并没有丝毫违和之处。
鳞片贴上去也是赏心悦目的。
一切完成之后,白听要去商场的洗手间一趟,季弦说他在原地等待,让白听不要迷路了。
白听信誓旦旦,“开玩笑,我的方向感可好了。”
季弦想了想,上回是他醉酒,这回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
白听很快根据指示找到了洗手间,进门的一瞬间他皱了皱眉,神色如常地抬脚进去,他还有事要忙呢,才没空在这里耽误时间。
于是完全无视了小鬼的阻碍,脚步轻快地就要出门,然而在临门一脚,他的视线又看向了角落处一个被封闭起来的门。
这会儿短暂地听到外面的动静,里面很快传来喊声,“有人吗?有人吗?”
有人被关在里面了。
小鬼凑到白听的肩膀边,笑嘻嘻地看着他走到门口又回来。
它才不会让进来的人这么轻易出去,虽然奇怪这人怎么似乎听见了另外的人的求饶,不过让他们做个伴儿也是好的。
反正他们都没有办法出去。
然而在它的眼皮子底下,这美貌的青年仿佛无视了它的能力,手向前径直一抬,就将门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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