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主人老公本来就是不爱说话的,于是干脆就沉默下来了。
这种安静让它感到坐立不安。
等到喂白听吃完饭的时候,季弦下颌的抓痕血液已经干涸。
白听低垂着眼睛,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心情沉重,直到一只手把手机递了过来。
“说起来,你的赃款到了。”
白听:?
他劈手把手机夺过来,这是自己的手机。
什么赃款?
白听打开手机一看,才发现自己收到了一条新的银行的消息,里面又多了一条巨额款项,是别人打进来的。
这个别人是谁,当然不必多说,肯定是叶闻声。
即便其实也有可能是老父亲或者白砚,季弦也不会说是赃款,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在看到这条消息之后,已经查过来源了。
白听戳了戳手机,又一下子把屏幕按灭,绷着脸想把手机揣进兜里,但是这身睡衣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兜。
“这不是赃款,这是劳务费!”
白听把手机往桌面一拍。
被当事人当面抓住,白听还是有点心虚的,可他还是红着耳根子强调。
“赚了多少次?”
季弦问他。
白听转头对上他的脸,“问这个做什么?!”
虽然他是捣乱了,但是又没有直接捣乱他,顶多是阻止了那个倒霉的季家。
现在倒霉的季家,一个人都没有了。
哼!
哦不,还有季弦这个不正宗的季家人。
季弦似乎特别喜欢白听的头发,他曲起指尖,轻轻勾弄,“不要激动,我不差钱。”
白听:烦死了!
“说起来,你的生日礼物可能没有了。”
季弦又自顾自继续。
白听明白,这大概也是惩罚的一部分。
他冷哼一声,表示愤懑不屑。
“毕竟你现在的身体,倒是挺结实的,如果我之前就知道的话,也不会考虑送你那样东西了。”
在白听脸上露出疑惑的时候,季弦终于解释,“还记得那天盒子里的骨头吗?”
他这么一提醒,白听倒是一下子想起来了。
那天季弦非要问他喜欢哪个。
身体脆弱与否,跟那个有什么关系?
白听短暂思考了一下,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近墨者黑,在想了一会儿之后冒出一个很震惊的答案,这家伙,该不会是想重新给自己锻造替换一具更牢靠的身体吧?
盒子里面的那个骨头,替换的就是同等的。
他瞪大眼睛,以一种怀疑的目光望着季弦。
对视之间什么话也没说,但却从眼神里得到了确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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