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结婚的那一年。
林月嫣也发过烧。
那时候的她靠在自己怀里。
说什么要永远在一起,什么永远爱你。
结果得势之后,那个温柔的妻子就像变了个人。
好似一座捂不化的冰山。
所以,江彻免疫了。
对她现在说的话一句都不信。
药效开始发挥。
林月嫣只觉得好困,好想睡觉。
她强撑着等待丈夫的回答,却始终没等来。
恍恍惚惚间就睡着了。
.....
不知道睡了多久。
林月嫣发觉浑身是汗,但烧已经退了下去。
她起身环视一周,窗外透着晚霞的余辉。
本来是挺好看的景色,在林月嫣眼里却更衬孤寂。
江彻的身影不见,主卧里只有她一个人。
“老公..”
她尝试性的呼唤了一句。
没有人回应。
那种感觉好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幸运的是,片刻后,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
门口出现一道挺拔的身影。
林月嫣的心也随着安定。
江彻沉默寡言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
然后端来一碗肉粥,督促病人完成喝粥吃药的流程。
林月嫣也不奢望丈夫能像从前那般亲手喂她。
乖乖喝粥吃药。
江彻照例收拾药品包装,端碗离开。
整个房间又恢复了寂静。
当他回侧卧配套的浴室洗个澡出来时,却发现原本在主卧的林月嫣也跟了过来。
正盖着被子半倚在床头。
有种破碎的凄美感。
生怕今晚江彻撇下她不管。
就算是没生病的前几晚,她都无法抵御住对丈夫的思念。
别说生病之后,更需要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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