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
少年的话执拗的震荡在这安静的房子里,没有回音。
“你为什么讨厌我?我不是您的儿子吗?”
“您为什么一点都不想了解我?”
“既然讨厌我,为什么带着我离开,把我丢给他不是更好吗?”
“高考结束…我是不是…就没有妈妈了……”
他很挫败,明明努力这么多年的东西,好像两句话就说尽了。
掏出这些东西来让人喜欢,微不足道。
好像用自己费了死力气铁杵磨成的针去交换人家金碧辉煌的城堡,可笑到发酸。
“许之卿,我不欠你什么”
沈一清还在玩弄手里那瓶水,融化的水珠浸湿她的手指,“我逼不得已生了你,你逼不得已从我胯下降生。
剪断了脐带开始,你和我就是两个独立的人。
你…没必要从我要什么,我更什么都给不了你。
是这社会非谈什么亲缘,非讲什么情爱。
母亲和儿子,两个称号而已,叫谁不是叫?”
沈一清擦身错过他进了屋子,哪一次都没停留。
“下个月就搬了,你提前收拾吧”
彩蛋:
何元舟几人去看日出的地方是个长亭子,全是芦苇堆的,大夏的夜,蚊子成精。
一掌拍死一个在他脸上作乱的蚊子,何元舟干巴巴问;“你们确定?在这喂一晚上蚊子?”
沈超嘿嘿地挠头,不太好意思道,“前面的湖可以反光,现在看,月亮一个在天上一个在水里,等会儿日出了,咱们也能看两个,可好看了!
就是…可能得受点罪”
“你还挺文艺…”
“要不你出个比他好的主意”
程澈说。
“那没有”
何元舟手搭上腿,看着前面湖里的月亮,一时也有种模模糊糊的忧愁上来,暗觉自己也有文青的潜质,直砸吧嘴,“也挺好,这儿”
看着两旁视野尽头的黑,风略过芦苇荡的沙沙梭梭声,许之卿说:“我们好像逃亡跑到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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