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磬接过毛巾搭在脖子上,拿起手写板。
——温哥身材棒!
腿长!
屁股翘!
温锐阳:“...…..”
猛吸一口气,有一瞬间他想敲开唐韵磬的头盔看看这咧嘴傻笑的家伙脑子里都装着什么。
虽然没有敲,但温锐阳还是一手按开唐韵磬下巴旁的黑扣,另一只手顺势捏着兔耳朵将从进门起就一直戴着的头盔摘了下来。
被汗和雨浸湿的头发一下刺棱起来,跟之前吃西瓜那张照片比,剃短了不少。
温锐阳扯了扯嘴角:“别想些有的没的,快擦擦,都流耳…”
他的话在看到被头盔压红了的耳朵时停了下来。
唐韵磬右耳垂后下方有一个拇指大的刺青。
是…音符?手指下意识想去辨别到底是刺青还是胎记,可面前的人却猛地向后躲闪。
早在温锐阳的手伸向唐韵磬下巴时,他的脸就再次烧了起来。
盯着那干净修长的手指,唐韵磬激动的眼睛都快成了斗鸡眼。
鼻息间,指尖擦过耳边时带来淡淡的碘伏和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
像是浓浓的奶香却又甜甜酸酸臭臭的。
甜有可能,但温哥的手怎么会酸酸臭臭的呢。
不知是芝士的唐韵磬吸了吸鼻子,紧接着浑身僵硬。
不不不...不会是自己的汗酸吧????
本就烧红的脸更烫了,他连忙后仰,用脖子上的毛巾把整个头包住,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指,温锐阳低头看着将脸藏在毛巾下的人。
视线落在那已经红了一片脖子上,心中微微叹气。
或许对于唐韵磬来说,耳朵是他的逆鳞。
温锐阳拿着医用箱默默离开。
直到缩在高脚凳上的人小幅度擦完汗,一双杏眼透过毛巾缝一眨不眨地看向自己,他才走了回去。
“你不是做装修吗?为什么在送餐?”
温锐阳拧开一瓶凉茶递过去。
虽然将头和脖子上的水都擦干净了,但唐韵磬依旧有些羞臊。
不敢大幅度动作,他先是接过饮料小口抿了抿,犹豫了几秒才一笔一画慢慢在手写板上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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