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裴震霆的声音听在裴知聿的耳中是那样的刺耳和好笑。
“这错在何处呢?李弼温强行侵犯下属妻子,这类事情父亲的处理方式不是男的阉割,女的沉塘吗?难道父亲忘了十五年前的事吗?”
裴知聿说的铿锵有力,没有丝毫惧意,他等这一天等了整整十五年。
“父亲当年不调查事情真相,直接将我表舅舅阉割,将我母亲沉塘,对外宣称我母亲吃斋念佛自请长期与青灯古佛陪伴,可实际上早就被李氏兄妹派人动手沉塘。
如今李弼温强抢下属妻子证据确凿,我只不过碍于他是您继室的弟弟,所以才带回家中和二夫人知会一声,不然,早军法处置了!
到时候可不是如今这般,恐怕二夫人就只能去收尸了!”
说完,裴知聿冷眉怒视李美懿。
吓得李美懿不自觉的退后一步,裴震霆见状更是气愤,尤其他还提了当年的事,这件事在整个裴家没人敢提。
如此两下恼怒聚集到一起,正巧李管家拿着鞭子过来,裴震霆便一把夺过去,因愤怒几乎用尽全力的将鞭子甩出去,落在裴知聿的身上,“啪”
的一声发出尖锐的声响,裴知聿的衣服胸前的位置便被鞭子撕开一个口子。
即使如此,裴知聿也并没有躲一分,硬生生的接下这一鞭子,因为这在他成长的过程中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一件事情了。
小的时候他也想过反抗,可是自己势单力薄,又瘦小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
再后来,这鞭子每次打在身上都是在告诉他,他和母亲楚姌,妹妹裴知薇经历了什么,他每次都咬牙硬挺下来,就将此当作是对自己的一个鞭策。
后来他甚至变态的喜欢上这种感觉,就好像裴震霆怕他忘记了他对他们母子做过的事情一样。
鞭子的尾部扫过裴知聿的脖颈处,皮肤瞬间绽裂开来。
裴知聿偏头,嘴角露出邪魅的笑,眼底涌出血丝,看向众人的目光阴寒无比。
“你若是想打,我便让你打!
反正我早该在十五年前随着我母亲楚姌而去。”
说着裴知聿解开衣襟,褪去衣衫。
“如果每次鞭打都能让你觉得解恨,那我愿意奉陪。
如今又能博美人一笑,在众人面前杀一杀我的威风,一举多得啊!”
裴知聿将衣服甩在地上,将整个后背完全的展露在裴震霆的面前,任由他抽打。
裴震霆听完他说的话更加来气,一鞭子比一鞭子抽的更加用力。
“你个小兔崽子,如今翅膀硬了,反了你不成,当初我念在你和知薇年纪小留下你们,你不但不知感恩还处处与我做对。
如今我就让你看看到底谁是老子!”
说完裴震霆更加用力的挥鞭。
鞭子每次落下都在裴知聿的后背渲染出一道艳丽的图腾,同时伴随着裴知聿那带着嘲弄的笑意。
裴知芝是第一次看见这么血腥的场面不禁皱眉。
李美懿和裴知序母子看着裴知聿如今正遭受的一切互相对视了一眼,满意的笑了。
既然不能为李弼温彻底的报仇那至少要挫一挫裴知聿的锐气。
众人各怀心事,裴知聿也在心里将这仇记下,新仇旧账迟早有一天要一起拿出来算一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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