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钧近来与鱼肠倒霉一起去了,什么破差事都得他二人上。
兵士抬着叶桁回营地,顺便从禁区寻了好几个大夫,以防这位娇滴滴的姑娘出了什么事,好教湛国寻事。
毕竟那位解公子虽是湛国人,先前却刚与他们宣国交接事务,谈不拢定是外交冲突。
纯钧揪着鱼肠,落后一步:“若是这位元嘉公主自导自演的一场好戏,我们便甘为棋子?”
他说着,眸光幽深明昧,暗光隐在静流之下,仿若一声令下,便掀起波涛汹涌。
鱼肠抬手给他一下:“她现下出事了,我们的嫌疑最大。”
虽这般说道,他仍是不甘心地拽着这人领子,道:“回头让湛卢跟着去,他更擅追踪,看看里面藏了什么事。”
围棋之中,为人驱使,真不好受!”
鱼肠叹道,话音未落,一身影于月下跳跃而来,转眼便至身前。
“可你如今正是为龙渊驱使着,不如你去犯上?”
少年人方站定,短匕当面刺来,他下意识滑步右去,径直撞上纯钧剑。
“总是这般!
你这人心思狠毒!”
纯钧横他一眼:“你怎就不知换个方向?”
少年人仰头傲道:“轻易变了,就不是胜邪。”
“不是让你看着那元嘉公主?擅离职守,军法处置。”
胜邪道:“有个姓虞的大夫想替她瞧,我来问问你。
秦阿查完了,来历虽不明,医术不错,新出的药方便是他的主意。”
“让他去。”
鱼肠道,“顺便找个人看着。”
“行嘞!”
胜邪跳上屋檐,滑步而去,他身法利落,乍一看如同御风而行般。
叶桁醒来时是午后阳光最盛之时,梦里也能觉着炽热不能敌。
她心底烦极了,将被子往面上拽。
方遮好,滑了下去。
扯来遮好,又滑下去.
几番来回,怒气愈盛,指间金蓝色灵力萦绕,施了个咒术,终于盖到了被子。
床尾处“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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