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握住那片碎瓷片,被父亲紧紧抱住。
这位单身父亲长久地独自照顾孩子,自宁远母亲去世后,从未在宁远面前落过一滴泪。
但那时,宁远感受到了自己脖颈处传来的湿热。
他终于停止了挣扎和哭闹。
父亲趁机用力掰开宁远的手,将那片碎瓷片远远抛去。
宁远细嫩的掌心早已一片血肉模糊。
宁远感受着父亲压抑的悲伤,恍惚地问道:“我妈妈真的死了吗?”
男人沉默了半晌,坚定地回复他:“没有,你妈妈好好的。”
“她只是在外地工作,太忙了而已。”
此后,宁远这段幼时的记忆就像被墨水滴上的白纸一般,真与假的话语串联成现实的记忆,纷飞的时光中雪白的噪点穿梭闪烁。
父亲辞掉了医院的工作,很快带他搬了家,没过多久,家中奇迹般出现了一个女人。
父亲说,那是你妈妈。
宁远又和宁父随意地聊了一些,就牵着大黄慢慢回家了。
回到家中,宁母已经先休息,宁远和宁父说了晚安后,也和秦微致洗漱回卧室了。
这次回来没有带太多衣服,宁远翻出来自己的旧睡衣给秦微致穿上,看着他裤子短了一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笑完后,宁远从来时提着的箱子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秦微致,示意他打开。
秦微致疑惑地打开,看到里面的东西瞬间睁大了双眼。
“这是送给我的吗?”
秦微致眼神颤动。
“嗯。”
宁远将盒子中的项链取出,示意秦微致低头,给他戴上。
“你之前总是抢大黄的项圈带,我想着你在外面总不能老是带着那个。
就给你订做了这款项链。”
银质的项链,是仿choker的样式,融合了项圈和锁链的元素,内侧刻着宁远的名字和电话。
宁远给秦微致戴上后,满意地观赏一番,突然扯住项链将秦微致拉到面前,压低声音,恶劣地对他笑道:“要叫两声吗?小狗。”
红意瞬间从脸颊蔓延到耳垂,秦微致喘息着,因为被项链束缚住了脖颈,声音有些艰涩。
他用湿漉漉的绿眼睛注视着宁远,顺从地叫了两声。
“汪。”
宁远扑哧笑出声。
他松开项链,躺倒在床上,抱住扑上来的秦微致,手指抵住他的嘴唇,“这里隔音不好。”
秦微致舔了舔宁远的手指,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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