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左月生服了,“你他娘的哪来的底气这么晃悠?”
仇薄灯转了一下夔龙镯,认真地问:“你看我这张脸,好不好看?”
左月生下意识地瞥了他一眼,脱口而出:“好看。”
这是实话。
要不是太乙宗对小师祖的影像管得严,天下第一美人的桂冠绝对戴在仇薄灯头上。
这人内里心肝肺腑绝对黑透了烂透了,但一副皮囊却实实在在地好看到了极致。
就算他头发束得歪歪斜斜,要散不散,鸡刨窝都比他整齐,也不损分毫。
蓬头乱发到了他身上,就变成了颓靡风流。
“这不就对了。”
颓靡的仇美人笑吟吟一合手,“就冲这张脸,怎么也会有十个八个大能,愿意暗中护卫吧。”
左月生瞠目结舌:“……”
对着他的脸,一时间竟然有些信了。
“真的假的。”
左月生嘀咕着,慢腾腾又坐了下来,刚刚没注意还好,现在注意了就忍不住把目光往仇薄灯的头发上飘,最后忍不住问。
“是哪个人才给你扎的头发啊?居然还没被打死?”
仇薄灯笑不出来了。
“不会是你自己吧?”
左月生灵光一闪,狂笑,把桌子拍得地动山摇。
“我觉得一会就有人要追杀你了。”
人才本才斩钉截铁。
笑声戛然而止。
左月生骂骂咧咧地埋头从芥子袋里往外刨东西,“不是这个”
“这个也不是”
“操,哪里去了”
……也不知道这家伙在袋里装了些什么玩意,刨出来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块玉简滚到仇薄灯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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