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由这个由头,一鼓作气将这几天的郁闷排泄而出,说得情急大口大口喘气,胸膛抑制不住的上下起伏。
急需一口水平静。
杜思涧彻底红了眼圈,眼丝遍布眼底,鼻子红涨,他松了钳制住我的力气,垂在两边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这段话像是他从喉咙里喊出来的,嘶哑无比:“是,我就是觉得你讨厌我,讨厌我突然闯入你的生活,讨厌我假惺惺的态度。
别说是你了,我...我也讨厌我自己。”
说完眼睛一闭,不看我什么反应,踉跄地另一个方向逃走,瞬间不见他的踪影。
独留我在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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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石子要过了这场劫,才能接受彻底哥哥。
接下来差不多两三天一更,如果收藏小黄灯好的话,我也会努力加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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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苦吃
“最后再跟你说明一下,如果你再不交作业的话,那你就跟那两个人一起,回家睡大觉吧。”
我干脆明了地话粹上几分不留情面的恶毒,一时间,班级里的全部几乎目光看向我,鸦雀无声。
下一刻,我恢复正常,莞尔一笑,对着旁边怔住的余诺说:“不好意思,吓住你了,只是一个衷心的建议罢了,他下次再不交我亲自跟老师说,不必跟对方多费口舌。”
早自习结束后的课间,专门预留时间给课代表和小组长收取作业,昨天只有语文老师布置的摘记,只需要学生摘录名人名言或是名著精彩的段落。
语文课代表余诺,说话温柔和气,做事周道,为人着想,在细数后小组长交上作业本后,发现只有一个人没交。
最近几天,老师突然加大对班级中屡教不改,冥顽不灵的学生的整改,班级之中,凡是长久不交作业都被叫来家长,还是不愿意的整改的,回家反思几天再回来。
这种规矩一出,班级里心照不宣知道谁会被遣送回家,以那两个人的风评,班级里没有人多加反对。
除了一个人,单均卒作为那两人的老大,可以因为他平常训练累而逃避学业的学习,架不住那两个人被遣送回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向他哭诉,正需要一个宣泄口。
余诺好心好意向单均卒提醒,换来是对方冷意的嘲讽,抄写句子有什么意思,不如他打场篮球来得畅快。
不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他们苦心苦力学习能换来什么,还不如他爹答应他一毕业就给他送到最好的私人高中学篮球,到时候上的大学是他们几辈子拼死学习都上不了的。
前一句若是单纯的宣泄倒是可以理解,后面纯纯的攻击,班级里大部分同学家境平庸,希望考上重点高中,一步步改变家里的情况,语文课代表更是如此,她家里只剩下爷爷,父母在她刚上初中就已遭遇工地事故双双离世。
同学老师自发为她捐款捐物,一个无名的好心人专门替无权无势的他们请来律师,打赢了扯皮的企业,只是在事后留名,希望她好好学习。
当即她在原地小声抽泣,受了屈辱却不想辜负曾经帮助过她的人,口里小声说着反驳的话,被单均卒觉得吵,挥挥手叫她离开。
单均卒的位置位于班级的最后边,大部分的同学没有听见他说的话,而他周围的同学大多碍于面子以及不想惹祸上身的心理,不愿替语文课代表出头。
我耳尖模模糊糊听到单均卒瞎扯的话,再看余诺的反应,与心中猜测别无二异,忍无可忍怼了上去,浑身上下摸索出一包未开封的纸包递了过去,“不用脑袋的人又听不懂正常人说的话,跟他着急没意思,你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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