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走在乡间的天地里,周围簇拥着大多不超过十岁的小孩,在小孩堆里并没有看到杜思涧。
我确没有更多的心思,关注那张照片,因为当时妈妈的笑容就是如同梦里对我笑的一般,我不顾还没有用满时长,立马关上了电脑,跑了出去。
回忆结束,我刚好跑到离家近的街道,长时间体力消耗令我不得不放慢脚步,改为快走。
“你在干什么。”
小男孩又出现了,他看准急切切的动作,忽然抱住我的手。
他说:“你是不是又被杜思涧给骗了,他根本没有病,都是他装的。”
这下,我可没有给他好脸色,“有没有判断,我自己知道,不需要你在这里说,现在我知道他不小心受了伤,需要包扎。”
我一步顶男孩的三步,想把他甩在身后,饶是如此,男孩不依不饶,“他就是这样,每当有领养的家庭来,他就故意发病,惹得所有人的注意在他身上,连带院长妈妈惩罚他做的错事都可以一笔勾销。”
“我曾经非常但心,问姐姐为什么哥哥一直在发病,姐姐可是说那些是哥哥装的,算不了数,他现在又故技重施,保不齐要做些什么。”
我一路走,他一路说,左右不过是个人之言,我一时被缠得烦了,直接问道:“为什么这些话,你不敢在我们第一次见面,当着杜思涧面前说,非要私底下跟我说,难道你看到这两张相似的脸,利用我对杜思涧过去的无知,来满足你诡异的好胜心吗?”
男孩被我说的哑口无言,呆立原地,半天没说话。
我头也不回,没走几步就听到邻居家的大人的嘶喊声,远远瞧见白倪向自己赶来。
他口里不知在喊着什么,急剧地一上一下,离的近了,才听到他说:“大火,临磊...你家,起大火了!”
手中的袋子没拿稳,掉到街上,我顾不得上捡,没再确认不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扔下他们跑到自己家门口。
他的卧房正对楼窗,已经可以看到浓烟从窗户里滚滚而出,夹杂爆裂的火花,“人呢,有没有看到我哥哥出来。”
楼上楼下逃出来的人挤成一推,大声讨论怎么发生,没有人回应我的问题,有几个人看到我,认出我是户主的儿子,还贴心问我有没有受伤,火警马上就来,不用太担心。
“我哥哥,杜思涧你又看到吗?”
我问了几乎每一个人,他们像是约好的都摇摇头,我抬起头来,那用塑料瓶装的向日葵已经不见了踪迹,地上同样没有它的痕迹。
眩晕,困惑,无力,无助,我一个跨步,要跑到我的家里,找出杜思涧。
其他人却早有准备,死死按住我的胳膊。
结束了,我听到房间里不断破裂爆炸的声音,大口喘气,气却不上来,胸膛急剧地起伏,也救不回从上到下的窒息感,气急攻心,一下子陷入昏迷之中。
“怎么样医生,他的身体还好吧。”
“久病复发,还是要多多观察。”
“明白了,谢谢医生。”
醒来之前,这段话迷迷糊糊传入我的耳中,我不明觉厉,使尽力气摆脱闭眼的冲动,入眼洁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他现在正在病房之中。
“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吗?”
爸爸送医生离开,近门看到我勉强自己想要支起身子,连忙跑过来,扶着我的上半身,同时操作病床的机关,使我有个好的靠背。
喉咙里的干涸,让我咳嗽了一声,重新拥抿唇恢复了一些,继续问道:“爸,哥他,杜思涧他怎么样了。”
长久的沉默,爸爸摇了摇头,只说“唯一能确认的是,当时大火时,杜思涧并没有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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