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
褚临将端着的药瓶,征整齐的排列在面前,正想帮沈姜次处理伤口,下一秒落得和他们一样的结局。
“出去!
”
褚临一时间怀疑自己没有听清楚:“主子!
”
“出去!
”
诺大的房间里,是剩下他一人。
他放松的躺在床上,也顾不得身上的伤口,心中总有一份难以言说的情绪散开。
休息片刻后,他在独属于自己的房间里,擦拭着自己的伤口。
穆然间,他想起了师父对他的教导,在外人面前喜怒不形于色,渐渐的因为现实他学会了另外一种方法,绝对的伪装自己。
白皙的布条在一遍遍的伤口擦拭着中,被染成血色,一次又一次,盆中的清水被血色染红,还未结束,旧伤未好又添新伤,部分伤口甚至是和血肉几乎要融合,缓缓脱下衣衫最平常事情到他这似乎是哟西有些困难。
汗珠不断流下,血色混着汗水交杂在一起,一时间让人有些分不清。
终于伤口的血迹止住了。
他松了一口气,如今他算是铤而走险。
穆然间,身后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他也并未多想,自以为是褚临:“东西放下吧!
出去!
”
身后的人似乎停住了脚步。
沈姜次也意识到不对劲,刚回头,男人就大步上前抚上了他的眼。
熟悉的感觉在身后传来,沈姜次默默回头。
“你怎么了?”
谢砚盯着他身上的血色蹙眉,问候的话到了嘴边,说出来的却是:“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沈姜次回道:“这就是你对待伤员的态度?”
谢砚哑口无言,手指想要抚上的的伤口但有害怕伤到他,最终只能尴尬的停留在半空中。
“太医呢?这么重的伤势,就这样!
”
“不然呢?”沈姜次反问。
他又道:“我不过是一个落魄皇子,任何一个不关紧要的人和事都能成为我受罚的理由,都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了,太医,你不觉得是有些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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