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最后回眸看了一眼沈姜次,他还是那般闲来无事闲散模样,就不知道他这种态度能维持多久。
“走吧!
”
“是!
”
在相国寺呆久了,重回旧地的确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他散漫着。
“还真是上不得台面!
”沈炎之从他身边走,都忍不住唾骂他。
沈姜次笑了笑,不语仿佛是对他最大的侮辱。
“哥,我们走吧!
”沈奉君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
沈姜次不想和他有过多牵连:“你先走吧!
我等会儿就去!
”
沈奉君有些犹豫,但想着这里毕竟是相国寺,就由着他去了,“好,那你注意点,别被父皇发现了。
”
“恩!
”
马车为景,宫人从他身边走过。
他静静的站在原地,不知为何,他总以为这么多年他早已经习惯了伪装,如今倒是觉得有点累了。
“主子,祭祀该开始了!
”
沈姜次沉重脸,片刻的放松之后,还是要陪着他们继续下一场:“走吧!
”
相国祭祀,他虽然没怎么参加过,但是幼年时他却是偷偷观摩过,如今自己前身经历起来,倒是没了当时的期盼。
一天的祭礼下来,腰酸背疼都是轻的,饥肠辘辘也是真的。
好不容易散了,却已经是夜幕时刻。
明夕帝宣了沈奉君他们等人共同礼佛,到头来还是他最清闲。
沈姜次悠闲自得的走在回厢房的路上,慢悠悠的,小路两旁的本就凄凉的花朵在这时候那是更加遭殃了。
他却不在乎,好不容易空下来了,玩会正常。
褚临跟在身后敢怒不敢言,短短的路程硬生生让自家主子走出来两盏茶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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