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还在做无谓的挣扎,拳脚踢踏着,无力推搡。
“你最好想清楚,你真对我做了什么,出去以后还能不能囫囵个活着!”
力气不管用,她用言语威胁他。
“怎么?你还指望谁来救你?李谐为那个孬种吗?哈,你不会指望江野替你出头吧!”
他大笑不止,手上还不忘撕裂她的裙子。
他把头挤进她的脖颈,恶心的亲吻声回荡在耳边。
“刚才那些人把你都骂成什么样儿了?江野管了吗?你又是让他当小三,又是让他进监狱的,他知道以后,恐怕还得谢谢我,替他教训你!”
“你要是敢动我,贺家不会放过你的!”
“口气还挺大,那就让他们来,老子不怕!”
虞听晚还在推他,可没有用,她做了所有的努力,可都是徒劳。
就像她在宇高的挣扎,像她和病魔的对抗。
等待她的,永远只有深渊。
她突然后悔了。
后悔刚刚不如就喝了杨铄的那杯酒,不该多活这几十分钟。
郭老板又把头对准她的嘴,她已经做好了咬断他舌头的准备。
千钧一发之际。
大门猛然被推开,走廊明亮的光照进来。
有人逆光而来。
“我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替我教训!”
江野拽着他的头发拉起,将他的头狠劲撞在墙上。
虞听晚看清来人的那一刻,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重获自由,她蜷缩起来,遮住隐蔽处,像一潭死水,瘫在沙发上。
江野把她的狼狈看在眼里,蹙紧眉,脱下外套,随意丢在她身上盖住。
冷杉香将她吞没,干净的外套,和乱七八糟的她。
为什么救她的,总是他。
为什么,他总是光鲜亮丽的出现,轻飘飘解决她所有狼藉,衬得她更加难堪。
她像一块枯木,倒在满是恶臭的皮质沙发上,无声静默。
江野揪住想要逃离的郭老板,一脚踹在肚子上,踢进了走廊。
他反手将包厢门拉上,将暴力和血腥,与虞听晚隔绝开来。
包厢里静悄悄地,仿佛没有活物。
走廊的打斗声大到骇人,甚至穿透了隔音门,传入虞听晚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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