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漾插兜走过来:“你这样容易让我误会。”
应湉仰头看他:“误会什么?”
施漾:“误会你真想追我。”
谁大晚上蹲人家门口啊。
但他吊儿郎当的语调,含混着笑意,不是认真说的,摆明了揶揄她。
“这就算追吗?”
应湉从小包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来的时候在小区门口的便利店买的。
捏着糖棍,递给他,“我没有追过人,不太清楚。”
装什么啊,你这么会。
垂眼,视线落在棒棒糖上,施漾挑了下眉。
苹果味的。
苹果这么有话题的东西,又暗示我什么呢你。
“以后别这么晚来找我。”
拿走她手里的棒棒糖,他撕开糖纸。
这双手总是有一股蓬勃喷张的劲儿,骨节分明,青筋血管攀附在手背,特别性感。
剥糖纸的动作,也能让人联想到剥别的东西。
应湉盯着他的手,问:“为什么?”
“送你回家不能送到家楼下,隔一公里就让我走人。”
施漾把糖纸攥在手里,捏着糖棍,没吃。
转了个方向,糖果递到她嘴边,若有似无地碰着她的唇瓣。
他勾唇笑,嗓音低磁,“这一公里你要出什么事儿,我罪大恶极。”
第09章恶犬
应湉这几天早出晚归,应与峥后知后觉有点不对劲。
洗漱洗到一半,匆匆忙忙跑去应湉的卧室,敲了敲门没回应,猛地一开门。
果然,人不在。
卧室里一尘不染,跟她一晚上没回来似的。
“爸!
我姐呢?”
他扯着嗓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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