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具体点问什么事情,这人就支支吾吾语焉不详的,搞得许识风都紧张兮兮起来。
正好家里叫了司机来接人,许识风直接让车开去了何惬发来的地址。
是他俩的老地方,那间有一整面玫瑰花墙的餐厅。
好在餐厅中装扮着花墙的二楼是会员制,许识风就这么大咧咧坐包厢外,也不会有人来打扰。
何惬早早坐在了他们的老位置上,撑着下巴东张西望的,一副坐不住的样子。
看到许识风后更是恨不得从位置上站起来,铆足了劲冲他挥手,动作幅度之大,有几桌散客都忍不住朝这边看了一眼。
“可以了可以了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许识风快步走过来,免得何惬继续做显眼包。
何惬已经点好了餐,他只需要像个甩手掌柜一样,坐下等着上菜就行。
许识风懒得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问:“你找我什么事?”
“不急着说嘛。”
何惬却避开了他的目光。
许识风仔细观察他的表情,逼得何惬眼珠子来回转了几趟,嘴倒是严得要命。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偷感巨重。”
许识风衷心评价。
“去你的,”
何惬短促地笑骂一声,又是一派欲言又止的神情。
这天餐厅里的表演是小提琴,弦乐悠悠飞扬,和煦而妥帖。
小提琴是何惬唯一染指过的乐器,于是许识风等半天,等了他莫名其妙的一句:“拉得这么一般,都上哪找的人啊?”
“找的学生兼职?勤工俭学吧。”
人不想说,许识风也不会追着他问,索性闲闲聊起天。
不料这一句提醒了何惬,让他想起某个久远的把柄,立刻反将一军阴阳怪气道:“那是,谁有你了解呀。
以前怎么劝都和昏了头一样,非要自己吃个大亏才长记性。”
许识风不置可否,看着何惬这色厉内荏的样子,只轻轻笑:“所以呢?你电话里催生催死的找我,到了又不说,不会还是……她的事吧?”
何惬瞬间哑火了。
说起来过去这么些年,许识风还真一直都不知道这姑娘的名字。
何惬也只是很简单地提过,他们是在一个奥赛夏令营认识的。
可在他的话语中,这个暧昧不明的代称,从来只属于特定的一个人。
“还放不下呢?”
许识风乘胜追击又补刀,“这么忘不了人家。”
离上回听何惬提起这姑娘一样过去好久了,何惬还蠢兮兮地去染了个和人家宠物的同款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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