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幽满腹委屈,“莫名其妙!
天底下就他惨是吧?他高高在上,锦衣玉食,有什么惨的,怎么不看看那些游走在生死边缘,缺衣少食的百姓?非要别人和他一样不开心吗?”
越说越生气,他司徒云诺失去爱人,别人就要跟着难过,白白被殃及无辜?
他甩开渡川的手,转身往拂子茅的住处去。
“我已经尽力报答他,是他不接受,我无能为力,别再说我不懂感恩。”
“你有种对着主子说去,和我吼什么?”
渡川不顺他的意,扯着他的手臂把人往家拉,“劝你别得福不觉!
若换成别人,早把你谴八百里路远,哪里轮到你在主子面前嚷嚷,还劳累他去救你。
往后你不要提那个人。”
“呵,谴八百里路远?凭什么,就凭他看不惯?蛮不讲理!”
果然把权利利用到极致!
“你喜欢看讨厌的人在眼前晃?不喜欢肯定想远离,只有你远离,不可能他跑八百里远来逃避你吧?”
话虽如此,独幽还是不服气。
明明是自己先来忘归岛的。
“别拉我,我去龙泽家住。
不在这碍他的眼。”
渡川见他挣扎,也动气了,扛起人就走。
“走也要等主子同意!”
“你们脑子都有病吧?”
抗拒声回响在清冷的夜。
*
龙泽豪宅里两只看门狗睡的香甜。
猫垫着脚尖,优雅如妙龄少女在挪动勾魂摄魄的舞步,漫步在屋嵴。
两只碧蓝的眼眸,紧紧盯着屋嵴那头立在龙吻上的大鸟。
对方一动不动站着,像个侦察兵。
头灵活的看向猫的方向,又灵活的转开,不知道是没有发现猫,还是完全不把它放在眼里。
白蓝子勐地加快脚步,疾速地往前蹿去,誓要把它的毛拔光,看看到底是个什么鸟。
它可没见过这个自视甚高的玩意,鸟不怕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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