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子痕道歉,以后大家都是朋友,希望你宽宏大量绕他一次。”
“阁主言重了!”
独幽压下郁闷,他怎么敢破坏司徒云诺的事。
丰木恒见他如此,又得寸进尺要独幽在王爷面前多给他美言。
真是无语死了!
独幽想反驳几句自己和那个自大狂没关系,况且自己凭什么替他美言?凭他的人扭断自己的脚?
最后又忍住了。
不光因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因为越描越黑。
好在丰木恒闪着眼睛笑着走了,没逼他回应。
独幽把大概情况和拂子茅说一遍,拂子茅气闷的冷下眼,“道歉不让元凶来。
丰木恒如此护犊子,是自找苦吃!
这个梁子我替你记着,哪天让那鲛人的脚腕也变成这样。”
“好啊!”
独幽冷呵呵的符合着,“最好变成大象腿。”
他开玩笑,却不知道拂子茅说真的。
眼前的关怀已经让独幽感动于心。
自他长大后就感觉处朋友很难,特别是交心,更难。
茫茫人海,得一知己,夫复何求!
有一种柔软的情愫在他心里悄悄滋生,像毒素蔓延。
这种情绪一直保持到第二天早上,见到司徒云诺之前。
如果拂子茅是天边的彩虹,司徒云诺对独幽来说,就是彩虹出现前的那场雨。
遇见雨时,让他总是盼着彩虹。
看见彩虹,又想起雨。
这种感觉很奇怪。
雨让他烦,却又总想起细雨绵绵时的柔风,或者瓢泼大雨时的气势蓬勃。
立在台阶看那人背影片刻,对方察觉到他的视线,勾着手指让他过去。
目光流转在他一身红衣上,带着嫌弃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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