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幽眠:“彗星袭月,荧惑守心,大兴百家皆有一劫,而我木家大劫……唯有你能破。”
“我?”
林清浅冷嗤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我不过一介医者,能破什么劫?”
木幽眠严肃道:“存亡之劫。”
“什么?”
四字一出,林清浅皱起眉,沉默不语,车内陷入死寂。
许久,林清浅开口:“愿岁并谢,与长友兮……”
木幽眠愣了愣,对上林清浅清冷清澈的眼眸,莞尔一笑:“吾亦然…”
看着温清泽被扶着走向马车的背影,即墨瑾舟默默的解下绷带。
手臂上是一道长长的刀痕,连黑色的衣袖都被划开了,随着绷带的解开,血又渗了点出来,在黑色衣袖上,却是不大显眼。
或者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温清泽在上马车时停了一下,他看见太子的侍卫将那黑衣人押走,那黑衣人走之前还回了一下头,正好与温清泽目光相对。
目光森冷,宛若凶狠的饿狼。
温清泽立马被他那带着杀气的眼神整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连忙掀开帘子,躬身进了马车。
暗冥
湖左官府牢房内。
男子的手上与脚上带着铁链,衣服破烂不堪,血顺着伤口流下,血腥味在牢中久久不散。
一边的桌子上,是狱卒刚刚送来的饭菜,清汤寡水,还弥漫着些许馊味。
男子看着馊掉的饭菜,冷笑了一声,走到阴暗的角落里坐下,他从破烂的衣服里摸出一张纸条,纸条染了血,墨与血交融,字迹模糊不清,看不出写的什么。
他烦躁的抓了抓乱发,将纸条扔到了地上,接着癫狂的笑了起来。
“啧啧啧,又开始了又开始了,太子殿下怕不是捉了个疯子。”
一个狱卒闻声叹息。
“谁知道呢?不过我听说啊,他是刺杀太子被捉进来的!”
另一个狱卒端起酒杯,摇了摇头。
“刺杀太子?那可不得了啊,那……见过太子殿下。”
“见过太子殿下。”
柳辞坤冷眼看着两位狱卒,很明显,他们两个的碎嘴声都被他听见了。
癫狂的笑声依旧从牢中传出,柳辞坤径直走过两位狱卒身边,后面跟着玄衣男子还有两位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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