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柏声僵了有一会儿,估计是看得入迷了。
祝长风摘下眼镜,背头梳得利落清爽,路灯照在他的眉骨,整个人散发出跟他吊儿郎当气质不同的情态。
妈的,不伦不类。
陆柏声心里暗骂一声,直起腰,他是个有原则有底线的人,他是不会为任何一个Omega低下他高贵的头。
“没兴趣。”
这句话听着有点耳熟。
祝长风听了也不恼,轻描淡写地说:“那我下次再问。”
陆柏声觉得他有点死缠烂打,但转念一想,暗爽起来。
陆柏声撇下去的唇角又弯了弯。
祝长风重新戴上眼镜,问:“回家吗?”
下一句是不是应该说......我送你?
他已经预想好祝长风要说什么了。
陆柏声往前挪了半步:“回。”
他准备拉开车门。
手还没放上去,车门锁响了起来。
祝长风顶着那张轻狂的脸,笑了笑:“知道了。”
知......道了?
没了?
然后呢?送我回家啊!
“你再考虑考虑,喜欢我,不亏。”
祝长风最后丢下这句话,走了。
......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方竹溪正在刷牙。
他听着外头有钥匙落在茶几上的声音,跟着,客厅的灯亮了。
“没多余的房间。”
方竹溪凝神,仔细听。
江萚好像跟谁在说话。
“就一晚。”
这声音熟得不能再熟,方竹溪放下牙刷,打开水龙头,冲了冲泡沫。
客厅,靠在沙发上的祝长风一听见浴室传来一声动静,立马看向江萚:“家里有人?”
江萚垂着的眼皮抬起,目光冷冰冰地,微蹙着眉:“什么时候走?”
“工程款被人卷走了,我那房子当做赔款抵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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