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烦:“基础设施完善的小区都热闹。
本来就图方便,总不能买在郊区吧。”
“不远处就是高架,确实方便。”
耿致晔没去过新家,但这半年他去过几次甬城,也有甬城地图,所以叶烦说出大概方位他就知道周边情况。
耿致晔嫌热闹不是嫌吵,而是住在闹市区警卫不踏实。
他可不希望跟老婆休息的时候还有人在门外盯着。
晚上,耿致晔坐在床上问:“每次二哥回来,于姨不是嘘寒问暖,就是叫他多吃点,劝他不要那么辛苦。
我怎么就没这待遇?”
“啥待遇?为你杀鸡宰鹅啊?”
叶烦打开床头灯,“这一天又是坐船又是坐车又是坐飞机,你不累吗?”
耿致晔不怎么累:“这老太太是不是忘了她在谁家?不嘘寒问暖也就罢了,竟然都不问问我在那边习不习惯。”
叶烦想翻白眼:“以前在岛上她又不是没去过,还用问?再说了,那是什么年代,现在什么年代?那个时候买面买油还要票呢。
你是不是不困?”
“不困!”
耿致晔还戴着手表,“才八点半。”
拿掉手表扔给叶烦,叶烦随手放床头柜上。
耿致晔道:“她就是偏心!”
叶烦无语想笑:“人心是偏的。”
耿致晔不禁哼一声。
叶烦叹气:“以前偏心大宝和二宝,偷偷给大宝送鸡腿,怎么没见你说她偏心?”
“她还干过这事?”
耿致晔来了精神愈发不困。
叶烦后悔多嘴:“当时森森和磊磊还没毕业,大宝刚上大学。
我问她怎么不给磊磊和森森送,她回答不上来。
她就是把磊磊和森森忘了。
我数落她一次,她就不敢这么干。
再后来几个孩子都在家,她买一只鸡腿分不过来就剁碎,谁夹到什么吃什么。”
想起一些事,“她经常带着小王去给二宝收拾房间整理冰箱这事二嫂不知道,要知道不得说她偏心?”
耿致晔不禁点头。
“她天天说她的首饰留给二宝和卉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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