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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耳尖听到卧房动静,小跑着过来,非要夺过刀和菜,把她挤到水池边:“快洗洗,这么漂亮的手都弄脏了。”
孟秋阳出来正好听见这一句。
琥珀瞳眸看着阿姨落在小哑巴腰间的手,划过一丝不悦。
“过来。”
音量不大,命令意味却很浓。
阿姨讪讪退到一边,恨不能将自己缩小再缩小。
楚纤刚一靠近沙发,就被人揽了过去,黑眸里的平澜无波被晃碎,生出点瑟缩。
手慌乱间蹭着女人.大腿摁在沙发皮面上,鼻尖差点又遭殃。
孟秋阳看了看她抓沙发的动作,轻笑:“是挺漂亮,用来画画正合适。”
……那眼神分明是说抓床单更合适。
楚纤低下眼。
小哑巴的衣着都以宽松休闲为主,这么一歪一拽,领口松松搭在锁骨上,那些或艳丽或暧.昧的痕迹一个也遮不住。
想到昨晚的某些画面,孟秋阳呼吸微重。
从前她并不屑于床上这些事,第一次跟小哑巴也是记忆含糊不清,醒来只剩滔天愤怒。
可那句写在白板上的‘什么都能做’不是瞎话,哪怕声名狼藉,哪怕被全世界误会、针对,小哑巴当真没再解释一句。
平日里有多听话,被她激起欲.望后就有多霸道。
孟秋阳偶尔能允许小哑巴在自己身上撒野,之后再折腾回来——看那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盛满泪水,也是极为好看的。
毫不掩饰的眼神将楚纤来来回回看了几遍,越看唇边弧度越深,似是对某件事满意到了极点。
半晌,孟秋阳松开楚纤,让她坐正,然后往下一倒,躺在她腿上,随意丢出两个字:“头疼。”
“……”
“按啊,愣什么?”
那双手落到太阳穴,以适中的力道打着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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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持续了一个多月。
期间霞姐来过几次,都是楚纤开的门。
看着这人身上长袖高领也遮不住的吻.痕,霞姐打趣:“秋阳是真的很喜欢你啊,一步也不肯离开。”
她来找孟秋阳谈工作,每每楚纤想避嫌,就被孟秋阳拽到身边强行固定。
霞姐表情一次比一次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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