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络倒没发现什么不对,还是一副表情,只是柔和了些。
赵月柏捕捉到了花茗脸上的稍纵即逝的惊诧,想了想便明白了怎么回事,她心道芍药果然不是这个意思。
等四人回家,赵月柏找了个机会问花茗,“芍药是什么含义?”
花茗见她真的不知道,便一一告诉了她,随后道,“但是既然收下了,楚姐姐肯定有她的想法。”
晚上。
“我都知道了。”
赵月柏严肃道,仔细听还带了点委屈,“你骗我。”
闻言,楚清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半天没有头绪,“骗你什么?”
“芍药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赵月柏揉了揉她的耳垂,“你骗人。”
原来是这件事,“你不是想送我?”
她撒娇:“是想送你嘛,可要是这个意思我就不送了。”
“除了我你还喜欢别人?还想送别人花?”
“那当然不会!”
赵月柏被问的没头没尾,否认道,“才不是。”
“那就是情有独钟。”
好吧,赵月柏明白了她的意思,喜滋滋地闭上眼睡觉。
——夏
正值盛夏,田里的谷物热得弯了腰,周围被掩住的地方发出低低鸣声。
赵月柏今天来地里看看情况,不多时就冒了汗。
她前段时间又买了地,雇了几个新长工。
地里的长工还在劳作,她没有出声打扰,站在附近估计了一会儿今年的收成,看来供给酒楼是没有问题了。
说到酒楼的供给,除了这边的田里,还有空间的产出。
田里的蔬菜虽然好,但是空间肯定会更胜一筹,赵月柏平常都是拿出空间的一部分来做酒楼特制的订单,收费也会比别的更贵。
“东家,”
孙二器很快就认出了她,连忙跑过来,他以为赵月柏有什么吩咐。
赵月柏挥了挥手:“无事,我只是来看看。”
“去吧,”
赵月柏示意他不用管自己。
孙二器诶了一声,便跑回去继续干活。
赵月柏看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别的需要嘱咐的就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身上的汗出得更多,刚进开门小白就绕着它跑,几年过去它从小崽子长成了大崽子,也更懂事了。
它吐着舌头散热,赵月柏逗了它一会便让它跑开自己去玩。
楚清平日里闲得无事便会继续写写话本,今天新的一册出来她便拿去郑海那边了,眼下还没回来。
赵月柏趁这个时间去洗了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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