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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饺子，楚襄催促她早点睡。
姜茶这几天确实累着了，沾上床闭上眼就入睡了。
听到她绵长的呼吸声，楚襄悄悄爬起来看了她一眼，神色忐忑，她今晚恐怕要出去一趟了，希望在她回来之前姜茶不要踢被子。
她给姜茶捂好被子，小心地下了床穿上衣服出去了。
下了楼，她穿过马路，到达附近的咖啡馆，推门走了进去。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半，咖啡馆里依旧正常营业，里面装修得十分复古，绿植摆放在各个角落，安逸平静，让人忍不住身心放松。
前台没有人，一眼望去，楚襄很快在最里面的位置就看到了唯一的顾客，沈芸清。
沈芸清身上套着一件褐色毛妮大衣，搭配着神色长腿裤，黑色短皮靴，普通的装扮在她身上却显得气势不凡。
楚襄眸光闪了闪，朝着那边走了过去，坐在了沈芸清对面。
沈芸清瞥见是她，毫不意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盯着她，声音冷冷道：“第一次看到你，你似乎对我有些敌意。”
楚襄道：“是么？那肯定是你看错了。”
沈芸清道：“我的感觉一向很准。”
楚襄看了看时间，不太想和她在这里继续打哑迷，问道：“你想问什么？”
“那我也就不废话了。”
沈芸清眸光锐利地盯着她道：“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梦境的？”
楚襄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道：“因为我也曾经有一个梦境，我梦到的事情比你多，所以知道的也比你多。”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想要糊弄我么？”
沈芸清不太满意地皱了皱眉。
楚襄继续道：“沈小姐自己也体验过，有些事情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不是么？”
沈芸清冷笑地看着她，“所以呢，继续说。”
楚襄神色有些不耐，道：“沈小姐该不是认为是我在背后捣鬼吧？说实话我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我只是和你一样，恰好有一些古怪的经历而已，至于我为什么知道，我已经和你解释过了。”
空气的气氛瞬间凝固起来，两人对视，眼里隐隐冒出火星。
沈芸清底下眸子，指尖敲击着桌面，一下又一下。
她再次开口问道：“你说你知道的比我多，那……青鸾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她有可能复活吗？”
“结局啊……”
楚襄眸子闪过一丝恶意，轻声道：“当然是身死魂灭，不入轮回。”
沈芸清面色一白，身形也微微摇晃了一下。
“沈小姐，你还有问题要问我吗？如果没有，那我就先回去了。”
楚襄不等她说话，直接起身朝外面走去。
只留下沈芸清一人待在原地。
她泪流满面，喃喃道：“神魂俱灭，不入轮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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