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长房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翌日。
早朝的时候,就有御史弹劾元和。
有人说他才不堪任,力不及行。
又有人说他阳奉阴违,玩忽职守。
那些流言就这样在大殿上炸开,等听到有皇子要夺权,甚至,还勾结西晋的时候,人心顿时浮动。
皇子们,以及他们背后的官员,相互攻讦,最后直指太子。
太子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想藏在深处,定北侯非要将他推至风口浪尖,借皇子们的手,让他和镇国公焦头烂额,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方便他查春闱舞弊。
大殿上,大臣们你来我往,紧咬太子不放。
楚帝高坐龙椅,那张隐在玉旒后的脸,深沉难辨。
他不置一言,退朝后,单独召见京兆府尹柳矩。
一时间,暗流涌动,风雨欲来。
钦天监更是阴云密布。
弹劾的事情,很快就传到元和的耳中,气得他差点犯了旧疾,当即命心腹彻查。
......
明禾不好天天去谢家,让人炖了补汤,连同抄好的兵书,一同送去栖风院。
阿芍将食盒递给谢七后,又奉上兵书。
“我家郡主担心侯爷养伤闷着,亲手抄写兵书,给侯爷解闷。”
藏书是一个家族的传承,是世家屹立百年千年的根本,即便是手抄本,亦是弥足珍贵。
谢宴行翻着兵书,说道:“郡主有心了,替我谢谢她。”
东西送到,阿芍就离开了。
“平阳郡主惯会投其所好,”
谢七冷冷一哂,将补汤倒出来,放到谢宴行面前,“昨日大张旗鼓,和大公子划清界限,今日又来献殷勤,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她在挑拨您和大公子的关系。”
谢宴行仰头,将补汤一饮而尽:“若真叫她得逞,也是她的本事,那些流言查得如何了?”
谢七道:“郡主克夫的流言是大夫人所为,镇国公府推波助澜,后面的那些,查不到痕迹。”
谢宴行想着早朝上的事情,猜测是沈家所为。
谢七想了想,问道:“大夫人行事不周,属下能查到,其他人也能,可要属下抹去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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