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了一斤排骨,炒明笋,给你们兄弟仔晚上下酒。”
“不用了,晚上我们出去吃。”
吕靖说。
“又出去吃?”
舒蔓觉得他天天跑外面吃,怪花钱的,因为这个这几天她才不断改善伙食,就是为了留他在家吃饭。
但这话他也没敢对吕靖明说,何况还当着草蜢的面,未免让人太小家子气了。
吕靖看出舒蔓的心思,笑道:“今晚有人请我们吃饭。”
“谁呀?”
这话是草蜢问道,他一直跟吕靖在一起,也没听说这件事。
“海大富啊!”
草蜢更懵逼了:“都冤家了,他怎么可能请我们吃饭?”
“等着吧。”
果然,没过多久,就见海大富带着龅牙钟上门,二人手里提着两斤肉,说是张萍在家养病,给她补补身子。
吕靖拿进厨房给舒蔓。
“你这几个朋友蛮好的。”
“好个棺材骨,上次给妈治病我问他们借钱,他们还跟我翻了脸,这次是有求于我才上门的,酒肉朋友而已。”
舒蔓看着吕靖走出厨房,然后带着草蜢跟海大富和龅牙钟离开,她越来越看不明白了,他都知道是酒肉朋友,还跟他们出去,而且都翻脸了,还能坐在一起吃饭?
男人真的太难懂了。
……
靠着桐江的露天茶座,凉风习习,天色渐黑,一盏一百瓦的大灯泡吊在他们头顶。
龅牙钟腆着脸赔不是,自罚了三杯白酒。
吕靖面无表情,埋头吃菜,他跟草蜢跑了一天,只在OK厅喝了几瓶酒,什么都没吃,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龅牙钟看到吕靖根本没理自己,很是尴尬,看了旁边的海大富一眼。
海大富抬手就是一个耳光,骂道:“平常怎么跟你讲的?阿靖是咱们自家兄弟,你在OK厅还想对他动手?”
“是是是,靖哥,是我的错,我跟你告个罪!”
龅牙钟点头哈腰。
海大富见吕靖依旧没言语,只顾吃菜,而且专挑好菜吃,一条大鲈鱼很快就被干完了,接着开始剥虾。
再看草蜢,也跟他一个德行,抓着一块猪蹄在啃。
这俩是饿死鬼投胎呢?
刚刚挣了那么多钱,也不到吃不起饭的时候啊!
吃不起饭的明明是他和龅牙钟好吗?
身上最后一点钱都用来请他们吃饭了,但估计这一桌还不够他们吃的,话没说两句,半壁江山都被他们扫荡下来了。
“咳,阿靖,草蜢,要不来点饭?我怕你们吃不饱啊!”
吕靖剥了一只对虾,蘸了一下蘸料,丢进嘴里,说了一句:“正经人谁吃饭啊?这虾不错,再来一盘吧。”
出来混果然都是要还的,以前白吃吕靖的,现在是还债的时候了,海大富招呼龅牙钟:“没听阿靖说吗?还不快去?”
龅牙钟满心忧虑,待会儿算账的时候,别钱不够吧?
硬着头皮走进门面,这门面是在居民房的底层,面积不大,所以桌椅都在外面,里面是厨房,墙边摞着十几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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