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啊你怎么会唱的?”
“刚才听你唱的。
嗯,过目不忘?”
唐慎顿时红了脸。
虽然他不介意当众唱歌,可是偷偷唱歌被人听见,他也是要面子的!
王溱望着当朝工部左侍郎霎然绯红的脸颊,他忍不住心猿意马,沙哑着说:“其实我也是擅歌的,景则。”
“你怎么知道?”
“刚才回来,听管家说了。”
唐慎:“我没编排你!”
王溱:“是是,你没编排我。
倒也没错,歌我还可以试试,舞的话……”
他皱了清挺的眉,“这是真未曾试过。
你还未教我刚才那首歌,也是来自另一个几千年后的世界?怎么唱来着,我爱你有多深……”
顿了下,他道:“我明了了。”
“嗯?”
“爱你似月明,似海深。”
“什么玩意,明明是……唔……”
炽热滚烫的吻封住了接下来的话,酷寒冬日,寝房内,火炉烧着炭,嘎吱作响。
很快,阵阵低喘淹没在门外呼啸风声中。
又是新的一年。
同一个除夕之夜。
有人千里加急,借着一品大员的权势滔天,快马扬鞭,三日横越数百里,只为吻一吻心上人柔软的嘴唇,可谓公私不分,无耻至极。
也有人年逾而立,依旧不愿成家,被古稀之年的祖母困于宗祠,活生生跪了整夜,嘴里还冷笑嘟囔:“跪吧跪吧,跪死我苏斐然也绝不成亲。”
还有人军民一家亲,大过年在塞外之地,数十人围着篝火,美滋滋地烤全羊,撕下一只羊腿就是咬,好不畅快。
皇宫之中,年轻的太后抱着刚刚五岁的小皇帝。
见着儿子呼呼大睡的童颜,感叹:“这是赵家的天下,母后不求你像你皇祖父那样流芳百世,只愿你平平安安长大。
你姓赵,但你更是母后唯一的儿子。”
……
卧榻之上。
等唐慎完全睡了,王子丰为他掖好被角。
他撑着手,望着这张疲惫清秀的脸庞,忽地想起多年前自己曾经的一个比喻。
江南姑苏的小儿郎,似莲花般易折,又似白梅般清寒风骨。
“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吻上自己心里的这轮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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