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的情况已经被周文新改变了。
“爸,我不要你的钱,你也不要去铜城找我三叔借钱了。”
“嗯?你怎么知道我去找你三叔借钱?你姐跟你说的?”
老爸以为是姐也来学校找他,把这事儿说出来了。
姐哭哭啼啼给老爸诉苦,说逼债的人要剁了张大头的手指头。
老爸一肚子火大骂姐夫:“人家要剁手指头了剁去,剁掉两个,看他还耍钱?”
老爸说的是气话,想了一夜,今天坐班车下来,先给周文新送三百块生活费,再去铜城找三叔借三万块钱帮姐夫还掉这笔烂账。
姐夫耍赌输钱,可不止输掉了三万,听人家说输掉了七八万。
姐夫跑得远远的躲起来,乱七八糟的人就上门来逼姐姐还钱。
老爸以为这事儿是姐姐跑来给周文新说的。
就是姐姐说的,是三年以后说的。
三年以后,姐姐和姐夫打捶骂仗,姐姐哭哭啼啼才把这事儿抖落出来。
周文新知道,老爸找三叔借钱还姐夫的赌债有多难张口,有多低声下气。
“爸,不要去找我三叔,我给你五万块,你拿去给我姐。”
老爸好像听错了,给周文新递出去的三百块钱在手里抖一下。
“文新,你说什么?你给我五万块钱?”
周文新咧嘴一笑说:“爸!
去我住处拿五万块!”
他把老爸领到关家巷子一处院子里的一间小房子里。
“文新,你咋不住校了?”
“住不惯,搬出来了,我一个人住。”
“你有钱租外面的房子?”
看着儿子把一沓新赞赞的红票子拿出来,老爸吓得目瞪口呆。
“文新,你老实告诉告诉爸,这钱哪儿来的?你不能干坏事儿呀!”
“哎呀老爸,你瞎想什么呀?这笔钱是......是我买彩票中的奖,中了五万块,我才有钱在外面租一间房子住。”
“抓彩票中奖?你还能求很,我咋没抓彩票中五万块。”
真是的,爸就是不相信儿子说的话,总不能给老爸把所有情况解释明白吧?
你儿子我,从十八年后回来了。
这个情况说出来,老爸会立马认为他得了魔症犯神经病,不是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做检查就是又把爷爷奶奶的坟挖开安顿新地方。
这张彩票拿出来给老爸看。
“就这张彩票嘛,中了五万块,这种事儿有什么不信的,就去年,高二的一个学生还中了五百万呢,你又不是没听说。”
老爸信他的话了,可老爸还一脸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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