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牵着沈承言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肌上。
沈承言随手捏了捏,手感确实不错。
顾白真诚道:“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都觉得你长得漂亮,才想和你交往,这很肤浅。
我是觉得你特别好玩,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小孩儿,看见你就特别开心。
你真的特别有趣……”
话还没说完,顾白没憋住,又笑出声。
沈承言有点听不明白,于是只能说:“额,谢谢。”
“以后遇到麻烦第一个找我吧,我会帮你的。”
顾白牵着沈承言的手往下,来到线条分明的腹肌,直到小腹处。
沈承言有点嫉妒,不太想摸了,正要抽回手,结果房门传出了钥匙开锁的声音。
房门被打开,出现了另一张和顾白一模一样的脸,只不过是更加严肃,好像还带着满头黑线。
顾墨语气不善:“出来。”
顾青扒着门框,只露出来两只瞪得像铜铃的眼睛,到底是没忍住,气愤道:“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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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父给沈父打电话:能不能送走,来的第一天我们家就被闹得鸡犬不宁了
第38章
在顾白进门时,顾青亲耳听到了顾白随手锁门的声音。
顾青在心底大骂狗东西,正犹豫着要不要踹门,突然又想起顾墨作为长子,手里应该一直握着家里所有房间的钥匙。
于是,顾青在门口蹲了十多分钟,把耳朵紧紧贴着实木门,却发现根本听不见任何声音后,终是妥协。
他很不好意思地敲开了顾墨的房门,并不抱希望地请顾墨去充当一下开锁师傅。
谁知,顾墨真的二话不说放下了手里的书,从柜子里翻找出钥匙,直奔沈承言的房门口。
看到屋子里两人已经衣衫不整的地步了,顾青火冒三丈,脑海里还不自觉出现了刚刚沈清满头绿的画面,竟有种自己也步了前人后尘的荒谬感。
顾白从容地抓起衣服,就这么赤着上半身坐起,走下床后还回头朝沈承言暧昧眨眨眼:“晚安。”
顾青瞪着顾白离去的背影,最后咬牙嘱咐了沈承言一句:“老实睡觉,别再闹了!”
紧接着摔上门。
沈承言呆呆坐在床上,非常冤枉,他真的什么也没干啊,这锅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
虽然前一天睡得不太好,第二天沈承言还是很有精神,虔诚地沐浴更衣,把头发梳了又梳,才和顾青去见顾母。
顾母住在这座别墅的最顶层,这间屋子很大,但厚重的窗帘隔开了唯一的通光处,使得屋内暗得没有一丝光芒泄出,异常压抑沉闷,让人觉得连在里面大口喘气都会是一种罪过。
顾青的长相与顾母有两三分神似,不过可能是因为年龄差,顾青光彩照人,有独属于年轻人的生机,有着鲜活的生命力。
而顾母更像临近凋零的深红色花朵,或者熟透了的快要从枝头坠落的浆果,靡丽晦暗,却好像能让人闻到勾人心魄的暗香。
最让沈承言感到不适的是,顾母的双眼像两个无底洞,那是没有一点光芒的黑暗,直直的好像要把人吸进去。
顾母浅浅勾唇,伸出手掌,沈承言眉心一跳,赶紧把自己的手放在顾母掌心。
顾母的指甲也很奇怪,每一只手指上都涂了鲜艳的红,但那艳红色却被抠得坑坑洼洼,破烂残缺。
顾母抓住了沈承言的手,指甲深深陷进了皮肉中。
“你被赶出家门了,现在依仗什么都没有,是不是?”
顾母并不理会沈承言疼得快要呲牙咧嘴,她神经质地咄咄逼问。
“啊,确实是这样,但是,我会工作的……”
沈承言的手背已经渗出血液,血液与残破的指甲颜色交织,红得更红,艳得更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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