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慕醴半扶着他,“怎么样?你的手……”
好凉。
他捧起落云辞双手,用力揉搓,“回去吧。
外面冷。”
如果不是云辞执意要来监督,他绝对不会允云辞吹这么久的冷风。
落云辞看了看周围,今天待的够久了,剩下的事交给底下人完成应该没问题,遂和司慕醴先行回宫。
他们前脚刚走,拓跋钧后脚赶来,跳下车,只能远远望着,无计可施。
……
当晚戌时一刻,皇宫东北角,冷宫。
拓跋钧因落云辞的事,晚上喝了些闷酒,来的晚了些。
跌跌撞撞来到断墙后,快要到门口时,听到里面传出熟悉的声音。
“凉歌,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想求一个真相。”
是母妃!
拓跋钧酒意顿时消散大半,双眼清明,支棱起耳朵认真听。
“阿姐,真相有那么重要吗?已经过去很多年了,那个人早死了。
一个死人,你又何必惦念?你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能相遇,是他三生修来的福分。
阿姐,听弟弟一句劝,莫要再因为不相干的人和事耽误独孤家的计划。”
“……独孤家的计划执行了百年,不差我一人。”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阿姐,你难道忘了父亲的嘱咐?我们独孤家等的太久太久了,绝不能再出任何差错。”
“我真的不明白,独孤家为何非要做谋逆之臣,安安分分不好吗?”
“阿姐,这话以后别再说了。
先人们辛苦百年,没道理轮到我们时退缩。”
沉默许久,萱贵妃幽幽道:“让我配合可以,告诉我真相。
当初我错认人,嫁入皇家,都有谁的功劳?父亲,你,陛下,是吗?”
独孤凉歌叹道:“是。”
姐姐性子执拗,事情一直拖着,反倒不妙,不如说出真相。
反正错已延续数十年,孩子已成年,再怎样,也改变不了结局。
“认命吧,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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