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生没有接过发带，她也就始终这么举着。
“谢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还有——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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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身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语气中陡然多了几分坚定，“大叔，我不是无知懵懂的人，更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爱护，却装作什么都不晓得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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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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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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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长生似乎有点紧张，又仿佛有些激动，轻轻向前挪了一步。
“是的，大叔，我晓得。
我不是当年初见你的那个十二岁小孩子了。
我已经十八岁了，或者说，二十三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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