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将易中海秦淮茹那般花言巧语的家伙视作了知心人。
葬送了一辈子。
也错过了一辈子。
“师父,冬至您都没吃上饺子吧?”
“啥?”
“那天您不到保定接我去了吗?”
“怎么突然说这个?”
“等冬二九那天,我上您家给您包饺子吧。”
一听这话。
郑青山顿时愣住了。
好家伙。
这能是向来鲁莽毒舌的何雨柱说出来的话?
转念一想。
完蛋了!
自己这徒弟指定是脑子冻坏了!
“走走走,赶紧上医院!”
“诶诶,师父,我是说认真的啊!”
福隆医院。
二楼。
空气中满是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
一间老旧但却干净整洁的办公室里。
“医生,真没问题?”
“郑师傅,这问题你都问多少遍了?”
“不是,这孩子在雪里冻了大半宿,醒来说话都不利索,麻烦您再给仔细瞧瞧?”
“三天前我就说过,身子没问题,睡得久就是饿着了冻着了,现在人醒了,片子也拍了,小伙子看着也挺精神的啊!”
挺精神?
郑青山暗自想到:就是太精神了!
之前那徒弟整天像一老大爷似的,最爱偷摸耍滑!
现在可倒好。
就刚才,居然主动帮自己拿片子!
这时。
何雨柱也是劝道:“师父,咱就别麻烦陈医生了,外面还有不少排队的病人呢,人家看着可比我严重多了!”
“行吧。”
拿好药方。
抓了药。
师徒俩就离开了医院。
“师父,那我先回家了,都几天没见着雨水了。”
“等等。”
说着。
郑青山就从兜里掏出来了几张皱皱巴巴的纸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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