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们能好好相处。”
游承安和秋宜年没料到,柏先生一下子就把他们两扯上了,一下子愣了神。
秋宜年沉稳些,拉着游承安上前一步,站在柏先生的旁边,直接对面前的小萝卜头们,结结实实鞠了一躬,“希望我们好好相处。”
站在一旁的林清和众人,当时就傻眼了,精彩,太精彩了。
不说林清和,柏季同都被他们俩吓了一跳,那能怎么办呢?
柏季同还不是得老老实实跟着一块,对这些字还没认全的孩子,鞠了一躬。
耻辱啊。
秋宜年也没料到啊,怎么柏先生也鞠躬了。
夹在他们中间的游承安,瑟瑟发抖,为什么,为什么要互相伤害?
爬墙的学子迫不及待将这个离谱的消息传到了秀才院之中,大家无心学习,只想一起吃瓜。
那叫一个快乐。
令人高兴的是,这群孩子懵懵懂懂跟着先生们,也鞠了一躬。
意外地,成了每年蒙学班开班的一次传统。
林清和微微笑着,看着面前相对鞠躬的师生,仿佛梦回前世。
好,他决定这个相互鞠躬的仪式,采了。
终于在林清和莫名感动,柏季同莫名尴尬,其他人一头雾水的情况下,结束了这次的蒙学开班。
柏季同无奈,看向其他憋笑的同僚们,“想笑就笑吧,平白忍得辛苦,不值当。”
“哈哈哈哈。”
在一片笑声中,秋宜年尴尬地像柏先生道歉,“柏先生,是学子失礼了,没经过什么场面,竟然害得先生……”
游承安此时还蒙着,可明显也感觉到了情况不对劲,乖乖向先生道歉,“柏先生,对不起,我们的错,还让你跟着丢脸了。”
柏季同无奈笑笑道:“不怪你们,我之前也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画面,要怪就怪院长吧,哪次收新学子不是拜文宗词祖的,这次让他来了个不一样的。”
林槐夏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点点头,“确实,是新院长的责任,不应该是柏先生的责任。
玩不一样的花样也就罢了,还不和我们通个气儿。”
一句话又在暗搓搓地点林清和。
林清和自然明白了林槐夏的意思,“哈哈,是我不对,我以为学子入学都这样,还要拜文宗词祖的吗?”
这就是林清和在这里不知道的领域了。
归根纠结于,林启春小时候没带着他们做这些事情,而且他们三个人也不在书院进学,全是林启春小班教学,有新学子入学,那也不关他们的事啊。
“没事没事,游承安,秋宜年你们两个去先生内,找总管拿蒙童们的教材吧,这些教材书本都是外面没有的。
你们各自拿一本,再有多的,你们就如数拿回先生院内给总管。”
柏季同摇头,面不改色地打发游承安两人去拿教材。
原定的拼音教材和数学教材,造纸坊连夜点着蜡烛开工,终于在蒙学班早上准备开班的时候,赶上了。
两本教材,每本都有三十本的印刷本,本本都是造纸坊每一个人的心血,连闻吉都下场去印刷了。
每个人都被三年开发一次新产品,还有休假迷昏了眼,主要是三年一次的新产品。
一年一次真的令人受不了,不断开发,不断实验,不断失败,次次都压着临近期限交付新产品。
惨,真的惨。
交上教材之后,造纸坊的人在闻吉的通知下,连放三天假,回去睡了个爽。
熬了三天两夜工作,真不是人干的。
一群先生说说笑笑离开了蒙学院,只留下柏先生在这里坐镇大局,管教这群天真的,蒙昧的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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