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连你都无法确定。”
君灼说,“你又有什么资格评判我们的行为?”
战争是残酷的,人远远比战争更残忍。
长衡有些迷茫,所谓坚持正道的是什么?
站在楚国的立场,他们输了会被南朝吞并。
站在南朝的立场,他们输了会被楚国吞并。
都有各自的理由,都有各自的立场,没有谁对谁错。
错的从来不是一个国家,而是贪心不足的人。
贪婪就是怎么也填不满的无底洞。
他给人带来快感,也让人迷失自我。
“想明白了吗?”
君灼牵着长衡的手,带他来到自己刚才的位置坐下。
挥挥手,擂台上的比赛便开始了。
这一次上场的是一位伤痕累累的少年,脸上、身上都是血,身上的囚服已经完全变成红色的了。
反观南朝的士兵,穿着甲胄,拿着利器,威风凛凛。
不用比就知道这场比赛的结果。
君灼把长衡抱在怀里,轻轻啃咬着长衡的耳垂,声音低沉轻浮:“忘了问呢,衡儿考虑的怎么样了?”
擂台上,伤痕累累的少年被箭矢扎中腹部,鲜血疯狂涌出。
长衡抓君灼的手,语速飞快:“考虑好了,考虑好了,你快让他们停下,快让他们停手。”
他本来还想着与君灼谈条件,可现在他还怎么谈条件。
“是吗?真的考虑好了?那怎么不见衡儿穿我送你的衣服。”
“衡儿莫不是哄我的?”
哄?
长衡现在都想杀了君灼,可是身边都是南朝的士兵,他只要一动那些刀剑便会扎在他身上,更何况他打不过君灼,不用士兵出手,君灼就能把他杀了。
“没有,我穿,我现在就回去穿。”
长衡疯狂挣扎,想现在就要回去穿那件衣服,但是被君灼死死按在怀里。
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被箭矢穿透膝盖,然后又被人迅速拔走,留下膝上一个血窟窿,汩汩鲜血往外冒。
“让他们停下!
停下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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