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朗进一步逼他,“快说,是不是喜欢他?”
车声、人声、音乐声,耳边充斥着各种声音,唯独听不到辛尚嵘开口说话的声音。
“他又喜欢你吗?”
谢朗单手拎起辛尚嵘衣领,将他拎至自己跟前,大喊,“他又喜欢你吗?”
辛尚嵘似乎被吵得耳朵疼,他转过脸去,小声呢喃,“父亲……我很乖的……”
谢朗怒极,这家伙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压根听不见他说的话。
也对,既然允许自己有目的地带他来喝酒,怎么就不能允许他愿意来喝酒也是有目的的呢。
“很好。”
他扔了烟,向前一步,将辛尚嵘带到车后,用身体逼迫他靠在后备厢上,然后倾身,吻在了他的唇上。
他终于做了早在星光大厦就想做的事。
辛尚嵘不知是惊诧还是还没清醒,他面无表情,不反抗,不动作,嘴巴也保持着自然放松的状态,没有抵挡谢朗的入侵。
谢朗先是舔吻着他的唇峰,再是撬开他的牙齿,舌尖冲锋陷阵一样,扫荡着他的口腔。
这是一个蛮横至极的单方面进攻的吻,抛开柔软的质感和酒香的味道不说,说谢朗是在吻一个机器人都不为过。
“辛尚嵘。”
谢朗喘息着退开,两只手用力捧住辛尚嵘下垂的脸。
辛尚嵘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已经睡着了。
谢朗想,或许他根本没有对辛尚嵘有多大兴趣,只是因为廉崇峥,让他们的关系变成禁忌,正是这份禁忌极大地刺激了他,让他想挑战,让他想征服。
没错,就是这样。
谢朗和廉崇峥之间有深深的沟壑。
谢朗的爸爸吴晟明和廉崇峥的爸爸黄纪发是表兄弟,虽然他们的母辈也只是有着相同姓氏的堂姐妹。
到了谢朗的妈妈谢安素和廉崇峥的妈妈廉映秀这里,她们同为女alpha,同上一个大学,同娶了男omega,甚至后来合伙创办了度假村,两家不仅住得近,关系更是一直很亲近。
谢朗和廉崇峥都是独生子,从幼儿园开始就同在一个学校,说的是有少量血缘关系的表兄弟,实际比得上亲兄弟。
谢朗高一那年暑假,廉崇峥的爸爸黄纪发去世了,溺水去世的。
事情很突然,是吴晟明和黄纪发一起去莞安旅游的时候,遇到了台风天气,困在宾馆不能出门,但他们却偏偏偷跑出来拍照,结果,黄纪发不小心滑倒被水流冲走,再也没有回来。
这件事的发生,让两个家庭的关系破裂了。
虽然廉映秀是个内敛寡言的人,她没有指责吴晟明,也没有要求任何赔偿,只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但廉崇峥不像他妈妈,他断然要求不再和谢朗家来往,称自己每每看到谢朗一家就会想到爸爸的死,他不能接受。
在他16岁的年纪里,是真的无法接受自己的爸爸就那样死在了异乡。
廉映秀无法,度假村的工作顾不上,只能经常在家陪伴他,安慰他。
却没想,那时的度假村正是快速发展和企业改制的时期,因为她工作疏忽和态度消极,原本法人的位置被拉了下来,新的股份有限公司的法定代表人变为了谢朗的妈妈谢安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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