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的人家宠自家孩子,经常会给孩子们起一些贱名,或者留一根垂条,让小孩子们健康成长。
她很小很小的时候,也被曾爷爷要求留这样一个辫子,后来因为总被同村的人揪着玩,哭着闹着变成了小平头,一直保持到中学毕业,直到大学里才开始蓄起长发。
“是啊,这几年有刀有剑就是草头王,苦了的是老百姓啊。
光绪皇上倒想发力,可人家太后不给机会啊。”
男人叹了一口气,在云萱面前坐下,又招呼起他的妻子来,“孩他妈,端盆水给这姑娘好好洗一洗吧。”
光绪?太后?慈禧太后?她这是成功地穿到了清朝,还是清朝最颓败的时期。
老天啊,穿就穿了吧,可是为什么不让我穿到康乾盛世呢,我还想开个酒馆把清朝的那些才子佳人们看个够呢。
云萱被那妇人带去门前的小池塘,洗脸的时候,云萱特意照了一下水面,水里的那个人还是穿着她的苏锦睡衣,只是那张脸——这是我的脸?明明是张18岁的脸。
“姑娘……。”
女人用毛巾帮云萱擦拭着身子,擦到胸口时,突然停了下来,和云萱打了个招呼,就往那男人身旁跑去,俯在那男人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男人的目光一次又一次地投了过来,云萱假装没看到。
她宁愿相信自己遇到的是一家纯善之人。
换句话说,如果这家人真对她有什么不轨的想法,以她现在的精力,也是只能想而生畏了。
“姑娘,你这是胎记吧。”
那女人竟又回来了,指着云萱的胸口问。
云萱听她一说,低头往下看,果然,在脖子的正下方,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一块淡淡的痕迹,粗略一看,还以为是一块白玉挂在脖子上呢。
难道自己穿越时,那块玉也跟着一起来了?那玉不是已经被那男人抢走了吗?
云萱使劲地想,只记起那子弹飞来的时候,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至于那白光到底是什么,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的事情自然就不用想了,这是云萱的做人原则,天下疑难之事那么多,她又不是天才,哪能明白那么多,对吧。
望星谷除了这一家人家外就再也没有人家了。
那几间破破旧旧的房子都空着。
听男人说,这些年来,山上的土匪经常来这里袭击,村民们不堪被骚扰,全都搬走了。
“那大哥大嫂为什么还留在这里呢?”
云萱好奇地问道。
女人看了一眼男人,低下了头。
“走什么走,这是我们的家,我还等着公主回来呢。”
男人突然愤起,一巴掌就往女人脸上扇去,女人也不躲闪,闭着眼,眼中已经泪溢出。
男人低叹了一声,收回了手掌,却重重地敲在木头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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