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是爱你,而后才是你的性别。”
他现在的思想已经彻底转变,看着书中主角的坎坷辛酸,不由自主就会代入:这个娃娃才十几岁,好心疼。
那个娃娃跟我家年龄一样大,为什么那么辛苦……
“你是人间百事通,你最懂了。”
“浅薄了吧,我这叫开明,是不是啊张韫知。”
张韫知听不明白,谁也不敢招惹,只低下头添柴火。
一小时后,张韫知拎着装好的排骨汤出门,临走时,他坚定地看了张絮一眼,对他说:“张絮说得不对,张韫知爱沈徕,爱沈徕的全部。”
沈徕人逢喜事精神爽,早晨起来先哼着歌敲了许傅的门。
许傅双眼紧闭,像只游魂一样飘过去给沈徕开门,有气无力地发出预警:“你不要嘚瑟,小心我找姐姐告状。”
沈徕不以为意,他说:“小舅,排骨汤喝不喝,我请你。”
他难得有“孝心”
。
许傅听了心里甜蜜地冒泡泡,说等他洗漱一下。
人不会突然转性,家养的狗看见屎依然会伸舌头舔。
“汤太烫,要吹吹。”
沈徕挽着张韫知的手臂,没骨头似的靠在张韫知身上。
张韫知被他的亲近搞得四肢僵硬,差点忘记怎么拿勺子,他现在完全服从沈徕的命令,沈徕让他干嘛他就干嘛。
吹凉了匙中的汤,张韫知喂孩子一样送到沈徕嘴边,“不烫了,喝吧。”
“谢谢老公。”
沈徕炫耀似的看着许傅:我有老公,你没有,告状去吧,你个单身狗。
“咳——咳咳咳!”
许傅被他这一嗓子腻得犯恶心,他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里面写满“难以置信”
。
“你,你,你叫他‘老公’?!
你搞基就算了,你还敢当零?”
“有何不可,人家乐意。”
沈徕认真道。
“沈徕不是。”
张韫知听不懂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他只是单纯疑惑沈徕为什么说自己是零?沈徕就是沈徕啊,零不好,零是个大鸭蛋,考了零分要挨批评的。
许傅却是忽然熄了火,眯眼打量起沈徕:
T恤空荡荡挂身上看不见有胸大肌,估计腹肌也没有;细胳膊细腿地像张糯米纸,一碰就碎,更不要想着去干别人了,不被捣死就万事大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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