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簌在奔忙,这场研讨会将持续两天,她需要应对的除了学者还有同行。
她有向徐蕴如提问交流的机会,但要达到目的,还得要正式的、单独的拜访。
所幸她的功底扎实,资料也做得足,成功地跟徐蕴如教授约了一个时间,当然,有此殊荣的,不仅仅是她,还有其它社的编辑。
宁簌忙完回到酒店的时间不早了,她给殷楚玉发了条消息,心想着太晚了就算了,哪想到殷楚玉一个视频打了过来。
心境不由自主变得紧张,宁簌在点接通的时候,内心深处的期待也如潮水上涨。
可倏然间映入眼眸的是那皎白到刺目的毛团。
她的大小姐。
殷楚玉将她说的话牢记。
是没听懂她的言外之意吗?
“怎么样了?殷楚玉的声音传来。
宁簌垂着眼睫,懒洋洋道:“有点进度,不算原地踏步。”
她的视线飘动着,可左看右看,那塞满手机屏幕的,只有猫毛。
大小姐似乎不耐在镜头前,宁簌指望着它立大功,哪想到毛团挪开了,一爪子映了下来,像是要踩在她的脸上。
宁簌往后一仰,幽幽的语气,不免带上了哀怨:“你在做什么呢?”
她那独一无二的好朋友。
难道下回要买个更大屏的手机吗?
“跟你视频。”
殷楚玉咬字清晰。
或是为了自己的废话,也许只是因为殷楚玉的回答,宁簌看到屏幕里的自己脸色发红。
有一秒钟在庆幸殷楚玉没看镜头,可念头乍然掀起的时刻,仿佛遥远的那一端,殷楚玉能接收到她的脑袋波似的,那张含笑的脸容,直直地撞入她的眼帘。
像是在冬眠一个季节后,推窗即看到的花海。
灼然而又盎然的春意在微风中摇曳着,荡起神圣而昳艳的浪潮。
她的心没有归于平静,那源自灵魂深处的力量强劲而绵长,将她抛到一个高点的时候,又继续往上推进。
“喝酒了吗?”
殷楚玉又问。
“没有。”
宁簌摇了摇头,借酒消愁的人未必能醉,而沉醉的人又何需要酒?她丰沛的情绪在胸腔中奔涌,望向屏幕的眼神变得越发柔和。
她哪里还顾得上看猫?
停顿一会儿后,宁簌才轻轻地说:“我跟徐教授约了时间,不过有这个机会的,还有其它出版社的姐妹们。
她们跟我一个专业,有的博士生毕业,还有的入行早,更有经验。”
殷楚玉柔声问她:“没自信了?”
宁簌摇头:“没有。”
顿了顿,又垂眸笑了笑,“我以为我是条咸鱼。”
殷楚玉笑道:“哪条咸鱼能生啃那些不感兴趣的电影学专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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