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二嫂嫂忍心看着孩子们受苦?”
“二嫂嫂是聪明人,有些事会不会发生,最坏会变成什么样,本不需要弟妹这样愚钝的人来提点什么。”
说到孩子,樊氏的脸上这才缓和了一些。
闽氏见状,语气愈加的温和了,“想必方才二嫂嫂看得比我要明白,安老爷这般兴师动众,原不是因为你我,也不是想给父亲母亲一个交代。”
“安老爷那是做给她家刚入门的新媳妇看,他忌惮的是那位京官姚侍郎!”
“说到这个姚侍郎,我今日倒是在宴席上听了一耳朵。
听说那姚侍郎当初便是个宠妾灭妻的,后来娶的填房不是个省油的灯,这才镇住了姚侍郎的性子。”
“听闻填房生的孩子已经及笄了,在京师说了一门极为富贵的亲事,好像是顺昌候府的嫡次子。
再瞧这新入安家的姚氏,若不是姚府老太太,只怕是连安府的门都不一定能进的了。”
“两个女儿一对比,便知姚侍郎定是不疼爱姚氏的,否则怎得当初上京为官的时候,不带着一起走?怎得又不见他为姚氏说个京师的贵人为婿。”
“就这样父亲,绝不会为一个不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姑娘出面说话。”
说着,她便朝着樊氏身边靠了靠。
樊氏仍是不搭话,还往边上移了移。
闵氏无奈,只得话锋一转,“原我想着大妹妹虽是伤了身子,但怎么也是给他们安家生了哥儿的,可他们这一大房实在是子嗣单薄!
再瞧着亲家老爷太太那样子,只怕是记挂上外面那个贱人的肚子了!”
“大妹妹那单纯直筒的性子,二嫂嫂是知晓的!
若是真让外面的狐媚子母贫子贵,那大妹妹以后的日子定是不好过。”
“你我与其在这里与亲家老爷争锋相对,最后伤了两家和气,倒不如趁着安老爷还没摸清姚侍郎的性子,多在大妹妹身上下功夫,莫要等安老爷没了忌惮,错失良机,再后悔莫及!”
樊氏听着,是这么个理。
“那你倒是说说,要怎么下功夫?”
见樊氏愿意与自己说话了,闽氏自是欢喜。
“就如二嫂嫂之前想劝大妹妹的那样,与其让那狐媚子在外面潇洒快活,倒不如接进府中,这样也算是卖了个情面给亲家老爷。”
“再趁机提出等那狐媚子生下孩子之后,若是哥儿,必须记在大妹妹身边教养。
这样一来,大妹妹也多了一个孩子傍身;二来,亲家老爷太太自也是欢喜的!”
这话一说完,樊氏频频点头,显然是赞成樊氏的话。
见樊氏的脸色跟着好了许多,闽氏继而笑眯眯地说道:“那贱人现在有了身孕,不便伺候大姑爷,我们得多劝导大妹妹,给身边得力的婢子开脸,拢住大姑爷的心,这以后大妹妹的日子也就顺当了!”
樊氏听到这,心里却是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也是为人妻室,若谁劝着她给自家夫君纳妾,她这心定是如烈火烹油一般煎熬。
可……若是由着大姑爷的性子在外胡来,倒不如给得力的婢子开脸。
左右婢子的卖身契攥在大妹妹手中,即便是得宠也翻不出什么幺蛾子。
正想着,一个婢子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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