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氏想到中午去薛青迟院子里时她的态度,点头道,“估计是的。”
所以才会用看屎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这是在嫌她恶心呢。
廖荣心一横,“既然她都知道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文的不行,来武的,把她绑起来,还不是任我为所欲为。”
“你现在能站起来?”
任氏瞪了他一眼。
廖荣顿时一僵,脸色灰白。
不能。
他第三条腿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站起来。
还有比这更伤自尊的事吗。
廖荣心如死灰,又嚎啕大哭起来,心中暗暗发恨,薛青迟这贱人,不乖乖从了他,还敢对他下如此重手。
等日后,不把她虐的死去活来,他誓不为人!
任氏叹了口气,道:“福贵去镇上给你请大夫了,先好好看看吧,幸好你也有儿子了。”
这安慰简直不像是奶奶对孙子说得出的。
不都是盼着开枝散叶,家大业大吗?
可见任氏对廖家并没有多少感情,她更在乎自己。
福贵连夜从镇里请大夫来给廖荣诊治。
太二也背着一口锅和一大包香料回到廖家大宅了。
他兴冲冲跑回院子,“娘子,我回来了!”
薛青迟见他汗都来不及擦,背了一大堆东西,帮他先把东西放下,“有什么事这么开心?”
“娘子,我在府城找了好几家火锅店学火锅,不过幸好很简单,主要是火锅料要调好,吃的时候切好肉菜扔进去烫熟就可以了,明天我们可以吃火锅了!”
这呆子,她在镇上随口说了一句这里怎么没火锅,他就一直惦记着呢。
她动作温柔的帮太二擦干脸上和脖子的汗,问道:“你赶路回来的吧,吃饭了没?”
不说吃饭太二都不觉得自己饿呢,这会才发现肚子咕咕叫。
“还没吃呢。”
他可怜兮兮地答道。
薛青迟笑了,这还撒起娇来了,“我逮了山鸡让厨房做了荷叶烧鸡,你先洗个澡,洗完了再吃吧。”
又补充道,“对了,今天也还要泡药浴,我刚刚也煮好药液了。”
太二兴高采烈地泡药浴去了,自从开始泡药浴,他感觉自己越来越灵活敏捷,身轻如燕,以往去府城赶路要一整天,如今他半日就能到,这次要不是为了多学几道火锅底料炒制配方,他当天就回来了。
至于任氏要的百年老参和剩下的银两,他刚回到廖宅扔给福贵管家就不管了。
泡完药浴,吃过晚饭,他一个劲催薛青迟早点上床睡觉。
“赶路是不是很累?睡得有点早了吧?”
薛青迟不解地看着太二。
太二像个要糖吃的孩子般撒娇,“昨天晚上自己一个人睡,没摸到娘子的大白兔,睡了很久都没睡着。”
薛青迟被他这无赖的话语说得脸都红了。
晕红的脸蛋像诱人的红果子,太二忍不住亲了一口,又一口,还一口。
薛青迟好笑地推开他,“行了行了,你当自己在舔冰糖葫芦呢,口水全都粘我脸上了。”
“冰糖葫芦没有娘子的脸蛋甜。”
太二说的是真心话,和娘子在一起,他觉得喝水都跟放了糖一样。
薛青迟怀疑他去一趟府城是不是涨了什么见识,连情话技能都点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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