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陈窈晕了加上主楼那边的事蹊跷,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于是少爷只好亲自下场给人洗澡,拎着花洒开冷水对人猛冲,把人冲醒了,挨了顿骂,他当即怒不可遏把她按进浴缸,还没开始动,她呛了几口水又晕了。
“啊啊啊啊啊啊!
!
!
!”
江归一石更得发痛,他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自己被下了药,冷声说:“扔出去。”
“怎么会有女人?是谁!
你们做了吗?!
啊啊啊啊啊!
!
!
!
瑰宝!
你失身了!
!
!
啊啊啊啊啊!
!
!”
马伯松疯狂尖叫。
陈窈苏醒了,眼前蒙了层薄而朦胧的雾,尖叫声令人烦躁,她拧着眉侧头。
穿的像圣诞树的男人挥着小手绢满屋子乱窜,窜着窜着一溜跑到面前,仿佛她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然后又痛心疾首地说白菜被猪拱了,最后哭了。
陈窈:“......”
疯子旁边都是疯子。
身体里的躁动还没褪去,陈窈已经猜到自己大概无意吃了什么催情的药,她不懂,江归一那么看不上她,为什么给她下药,现在又把她五花大绑包得像蚕蛹,难道就为了报复她报复江之贤?再者,为什么江弘义说她和江之贤在一起?
见鬼。
圣诞树还在抽抽嗒嗒哭,陈窈听了会儿,总算明白他为什么伤心。
这傻叉是江归一的死忠颜粉,觉得谁都不配拥有他,她这个猪拱了白菜,他破防了。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突然他衣领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拎起来,“适可而止。”
“瑰宝~”
圣诞树被一脚踹趴。
“马伯松。”
男人声音冷得掉冰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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