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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依然挫疼,她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显然思考这问题,不如想办法解决如今局面。
谁能帮她?甄先生,不,是江颂竹。
可江归一……
以现在的情况报复不可能了。
陈窈安静地看着他。
男人的浴袍退了一半,上半身交错深深浅浅的疤痕,肌肉紧绷,肋骨伤口血不断往外冒,看着有种触目惊心、骇人的野性。
活该。
她别开头,闭上眼休息。
马伯松半跪地,握着便携式无影灯,看见翻起的皮肉里有块极小的金属碎片。
“天吶……”
闻确咂舌,他不懂在榆宁江归一怎么会受这种伤。
闻彻弓腰查看,“我操了!
谁搞的?”
从伤口的形状与创面可以判断是外力作用,马伯松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身后的女人。
“速度,不要麻醉。”
江归一不耐烦地催促。
他认为失去自主意识失去身体控制权愚不可及。
马伯松心情复杂地从消毒袋拿出镊子,他突然想到前段日子和flex玩游戏,小卷毛嘟囔,我半小时破解银行系统,这才叫值一百个亿,凭什么二爷说那个叫陈窈的女人能换一百个亿。
“她是陈窈?”
“嗯。”
“你和这小姑娘……”
江归一捻玩着发尾的天珠,鎏金色的双眸里是薄情寡义,“非敌非友。”
他从小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马伯松不再多言。
数分钟后,一片带血的金属片和破伤风的针管丢进了垃圾桶。
“陈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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