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道,说的是声泪俱下,闻着纷纷信以为真:“女儿一个女人家家碰上这种事情,那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爹爹,你要为女儿做主,杀了那狗肺狼心东西,女儿自当一死自证清白。”
“老爷!”
鹧鸪也跟着滚倒在李伯季面前:“那一日我的确见一个人鬼鬼祟祟的闯了进来,身形跟衣着,就跟眼前这个新来的大夫极为相似啊,只是想不到,他竟然对小姐……”
说着说着便呜呜哭了起来。
不错,鹧鸪的确可用,苏芷言胡乱的抹着泪水,眼里闪过喜悦,计谋得逞了。
“原来你就是那个奸夫。”
话语之间,李伯季的利剑已经指向了张新的喉咙,步步逼近。
张新吓得一个踉跄倒地,这不在计划之内啊!
“我?”
他无助的望向了高月莘,可回应他的却是一脸的无情,连为他张张嘴的意思都没有。
“砰!”
利剑的声音还没落,张新身后的黄花梨凳早已碎成两块,张新吓得不轻,若不是躲得,这……他不敢再想,连爬带滚四处躲闪。
“你是现在把你们的勾当说清楚呢,还是等着跟阎罗王伸冤呢?”
苏芷言的话从耳边轻轻传来,张新身体一个颤抖,惊吓过度,连自己何时滚到了苏芷言的脚边都浑然不知。
“老爷饶命啊。”
眼看着李伯季那利剑又劈了下来,他连忙连连磕头,不敢多想:“小的有话要说,我根本和大小姐没有任何奸情,来府中也都是受二夫人指使,是她说只要小的当着老爷的面说出大小姐有孕,便给小人长长久久的当府里的药房先生,还给小人一大笔,我这才猪油蒙了心,做了这等傻事……。”
“小人不知道会有杀身之祸啊,求老爷放过小人吧,小人说的都是千真万确的啊……”
张新真真切切的急促道来,事实就是事实,想让人不信都难啊。
“只是……”
张新顿了顿:“只是小人真心不知道大小姐原来真的怀有孕,不过这个和小人没有任何关系,小人今天第一次登门,又怎么会……怎么会玷污小姐呢?而且今天还是二夫人派人引路带小的来的,奸夫另有其人啊,老爷。”
说完,张新又狠狠的叩了一个响头在李伯季面前,他想着,如今除了坦白一切,他别无出路啊。
“老爷,你莫听他胡说,这一下子说烟儿真怀孕了,一下子又说是我指使他污蔑烟儿,我看,这厮存心动机不纯,妾身,妾身冤枉啊!”
高月莘脑子也差点被这张新说混乱了,她是想污蔑李嫆烟怀孕,借此将她送去浸猪笼不假,但这张新怎么又来了一句李嫆烟真的怀孕了?难道说她还不小心揭了李嫆烟的伤疤不成,这贱人莫非还真是珠胎暗结了?
苏芷言当然是猜到了高月莘的心思,碎步踱到高月莘身边,微微一笑:“二姨娘,刚才张大夫给我把脉的时候,你可看的真切了?”
苏芷言掩唇淡笑,指了指轻纱内,这时众人才依稀看到,轻纱垂摆间,还探着一只手,手腕上那颗豆大的红痣在这火红的烛火下,显得是那么显而易见。
高月莘的心尖一颤,身后的奴仆们更是细细碎碎传来了闲杂声……
李熔烟,嘴角微微上扬,妹妹,去死吧。
那红痣长得和李如岚的极为相似,一种不好的预感笼上高月莘的心头,先是满脸惊愕,紧接着脑袋眩晕。
难不成里面躺着的人,是……
她不敢多想,恶狠狠的目光向苏芷言扫去:“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
这老狐狸也有迷糊的一天?
这种感觉,甚好!
苏芷言意兴阑珊的对视了过去:“二姨娘,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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